第34部分(3 / 4)

心,也怕別人徇私舞弊;第二更重要的,這樣做就慢慢會大權旁落,而他這個人不只是要大權獨攬,連小權也要獨攬的。」

許仙剛剛才與燕赤霞聊了那些當官的事:掌控不了,一殺了事。

戲耍了老朱的錦衣衛是簡單,但是卻也很可能引發老朱的猜忌。政治人物不都是如此,一個簡簡單單的惡作劇,他們都能解釋出花來。簡單的事情複雜化,本就是政治人物的天然本事。

想到這,再看看他們時不時盯向水面,許仙哪兒還有惡作劇的心思。

神魂迴歸**,許仙醒轉,移開身邊的李碧蓮,這安心睡覺。

初次的神魂出遊,真的很累。以致於許仙都沒有注意到船上少了人。而肉身酒勁正好眠。

美美地熟睡,卻為視線所驚醒。

張開雙眼,入目的便是兩個腦袋,一顆是燕赤霞的,一顆是李碧蓮。“你們幹什麼?”

燕赤霞嚴肅說:“船上的人不見了。”

“不見了?誰不見了?”

“船公、琴娘,全都不見了。”

李碧蓮說。

聽李碧蓮說“琴娘”許仙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想笑。昨晚他以琴打燕赤霞後腦的情景是記憶猶新。

想到這,許仙立即起身去看琴。

他們是不明白許仙在幹什麼的,自然跟上去看。

許仙是仔仔細細看了琴背,卻是—點兒傷疤都找不到,忍不住叫好道:“好琴!”

燕赤霞也說:“確實是好琴。音色優美,震撼人心,有洗去鉛華之感!不比世上名琴差有分毫。”

燕赤霞誇讚琴音之美,有心回味昨夜的癲狂。

許仙卻是一愣。因為他們說的“好”字,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李碧蓮卻是急了:“你們還有心說琴,沒有船公,我們怎麼回去?”

這倒是個問題,他們這兒。書生、捕頭、武功高手,全都有,就是沒有一個會划船的。更重要的是沒人知道他們在哪?昨晚只說開船,根本沒有說開到哪裡去。

現在,水面寬平,回頭是—片水霧,不見陸地,只有面前山綠水秀,—不知名的所在。

“你們說他們是不是到了岸上去。”

燕赤霞指著面前的山水說。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看距離,距離船隻不過百米。

“他們上岸,怎麼會拋下我們?”

李碧蓮問道。

“不是拋下,是水流急了,掙脫了韁繩。”

燕赤霞抽出落入水中的韁繩,果然看到了掙斷的繩頭。

這時燕赤霞又說:“這水上人家,入了夜,便會把船身繫住,做為泊船之處。入夜行船,畢竟是太危險了。”

“師父,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李碧蓮一副,你是個花柳常客的樣子。

“咳咳,好了,我們上岸去找船家吧?”

燕赤霞尷尬一咳,立即指向岸邊。

李碧蓮說:“怎麼去?我們又不會划船。”

“試試吧!也許划船不是想象的那麼難。”

許仙找來船槳,一起划船。

就像許仙說的,划船本身並不難。沒劃過船,但是卻都看過船公划船,難的是配合。

書生的力氣,武林高手的力氣,修道人的力氣。光是為找到這平衡點,便花了一番力氣。不是因為笨,而是因為眾人的不配合。

“許仙,你氣力太小,去碧蓮那幫手好了。”

事情就壞在燕赤霞這句實話上。

李碧蓮一聽便生氣了,很不高興。她不高興,便起了與燕赤霞較氣力的心思。

划船是合作。較勁這還如何合作?這船沒翻,都是大好事了。

好容易上了岸。他們把船繫好,立即歇一歇。很累,真的很累。

較勁,力氣累;怕船翻覆精神累。

先歇—歇,沒有人想動。

山青水秀中卻走出了—個童子,那孩童五六歲般大小,脖戴平安鎖,身著童衣,赤著—雙白白胖胖的小腳丫便踩上了河堤。翻石掏洞,每捉到一隻小蟹,一隻小蝦,都讓他分外高興。

孩子?有人家。

眾人腦中立時閃過這個念頭。燕赤霞當時便嚷道:“喂!那小孩!”

大鬍子嘴臉努力微笑著。

“師父,你不要出聲!別叫壞了孩子!”

李碧蓮把燕赤霞讓到身後。

老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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