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了。”
權鐸這才反應過來,迅速掐滅手中的煙,隨意將菸頭往陽臺上扔下去,“嗯。”
他知道她素來不喜歡煙味,所以才到這外面來,沒想到還是權鐸握了握她環著自己的手,“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嗯。”蘇曼畫輕聲呢喃道,“我本來睡著了,但做了一個夢”
權鐸靜靜地聽她說著,目光深沉如水,又透出些許的柔意,知道她這兩天也很辛苦,平時又耐不住困,“你先回去睡吧,我再站一會兒。”
“不要!”蘇曼畫在他背上蹭了蹭,語氣有些任性,“你不進去我也不進去!這一次你不許再推開我!”她還在介意守靈那天晚上他未經同意就抱自己回房的事。
這是在變著法兒想陪他呢?她知道他心裡的痛,卻用這麼一種方式安慰他,權鐸聽得心中一暖,反手搭在她腰間,“嗯,那我們再站一會兒。”
她身上的溫暖讓他眷戀,更不忍心推開,權鐸臉上終於浮現多日以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薄唇輕啟,緩緩吐出兩個字,“傻瓜。”
蘇曼畫幾乎把身體大部分的重量都壓在男人身上,聽見他這溫柔的聲音,傻傻地笑了出來。
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你的“傻瓜”的,不是嗎?
權鐸握了握她的手,指間涼涼的,終究還是擔心她會著涼,“我們進去吧。”半天沒有回應,他偏過頭,卻見她正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自己。
蘇曼畫站得小腿隱隱發麻,悄悄動了動,見男人突然回頭,只能害羞地笑了笑,然後彎下腰從他臂彎裡鑽過去,順勢從前面抱住他的腰,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貼上了他微涼的唇瓣
因為身高懸殊的緣故,蘇曼畫只能踮起腳尖,但男人實在太高了,即使如此她還是沒有辦法,四片唇時分時合,她咬了咬牙,乾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來,用力咬住了他的下唇。
微微吃痛感,似乎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權鐸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擁著她慢慢地往陽臺邊退,大手扶住纖腰的兩側,往上一提,把她放在了陽臺上。
在這些事上,蘇曼畫極少主動,所以並不得其法,只是生澀地淺咬著他的唇,突然感覺屁股下一片冰涼,她下意識往下一看,猛地瞪大了眼睛,手緊緊錮住男人的脖子,聲音又氣又急,“權鐸!”
這可是二樓的陽臺呀!雖然算不上很高,但是摔下去,一旦運氣不好,不死也會殘!
權鐸低低笑著在她馨香的頸間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相信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安靜的夜裡聽起來似乎有一種安慰人心的力量,蘇曼畫感覺自己的心被另一種類似刺激的情緒填滿,饒是如此,雙腿還是緊緊地環住他的腰,“權鐸,我告訴你,如果我掉下去了,你也要跟著跳下去。無論什麼時候,不許扔下我一個人,你的世界,大門要永遠向我開啟,永遠不許拒絕我唔”
“好。”男人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裡翻滾,發出了一個模糊的音。
蘇曼畫也小心翼翼地把柔軟的舌頭探進男人嘴裡,淡淡的菸草味,嚐起來有一種澀澀的味道,她心神恍惚,一個不防備,又被他掌控了主動權,只能微微仰起頭,承受他唇舌霸道的侵犯
他們在陽臺上熱情洋溢地親吻對方,在深夜的大床上溫柔地佔有彼此。
大概是心裡藏了某些事,或者顧忌別的什麼,權鐸的動作比起平時輕了許多,只是扶著蘇曼畫的腰,淺淺地在她體內進出,極盡溫柔與疼惜。
隨後,男人的低吼與女人的柔美嚶嚀交織,濃濃的春‘色四散,甜蜜得化不開
大概男人如茶吧,他的原始生命是高山之巔茶樹上的一片葉子,後來經過烈火的烘焙,蜷縮了清晰的脈絡,同時也收斂了性情,他的一生都在等待一個柔媚似水的女人,用她的溫柔來鮮活自己的血肉,喚起生命最初的痛楚,然後一一撫平
蘇曼畫沉沉地睡了不知多久,突然被人叫醒,她揉揉朦朧的雙眼,看清眼前的男人,聲音迷迷糊糊地問,“嗯。”
權鐸摸摸她的頭髮,聲音溫柔,“時間到了,該起床了。”
平時夜裡被他折騰得厲害,第二天她都是直接睡到中午的,這幾天都沒有睡得這麼安穩過,睏意正深,蘇曼畫其實也沒聽清權鐸在說什麼,胡亂地應了一身“嗯!”,又翻了個身,直接趴在他大腿上,閉上了沉重的雙眼。
感覺底下的觸感有些硬,蘇曼畫眼睛眯了一條線,見他早換了一身正裝,嘟了嘟嘴,又把他的手拉過來墊到臉頰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