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腳步,卻在站離他很遠的地方看著他。
“還有什麼事?”
“爸想求你一件事。”
“”安好沉默。
“安好,爸想求你,供你妹妹把書唸完,她成績很好,年年都拿優秀。”
安好的心在絞痛。
婗父繼續吃力道:“你可以以陌生人的身份資助她,等她以後賺錢了讓她還給你,安好,爸求求你,這是爸爸最後一個心願了,死前唯一的心願了。”
安好是忍著不想說的,可是當聽到眼前這位“父親”如此為自己的女兒做打算,她就笑了,嘴角溢位一個嘲諷的笑意。
“我當年唸書不好?我不是年年拿優秀?怎麼沒有陌生人資助我?怎麼連我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肯給我一分錢?”
婗父滿目慚愧:“安好,那是因為你小媽她”
安好抬手,制止了婗父的話:“婗先生,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任何解釋了,再見。”
從病房出來,安好靠著那冷冷的牆壁,壓抑著內心的備份痛苦委屈,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來。
那樣的她,無疑是讓人心疼的。
秦昊上前,低聲道:“走嗎?”
安好伸手推開他,抬起眼非常認真的看著他:“我再也不會給任何人傷害我的機會。”
像是對秦昊說的,又不像是對秦昊說的。
秦昊站在她的側面,深沉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就這樣看著安好拽著包離開,他想要追上去,走廊裡卻傳來柳母急切的聲音。
“阿昊你怎麼在這裡,淺淺醒了,又鬧起來了,你趕緊去看看吧。”
秦昊的目光,始終還落在安好的背影上,良久才轉回來,看向柳母:“恩。”
*
婗父是4月18號凌晨3點12分沒的。
安好是4月18號凌晨4點20分做了個夢夢見婗父走了,然後驚醒了。
穿好衣服趕到醫院,那個病房已經空了,醫生告訴安好,這個床的病人已經死了,屍體家人領了回去。
安好坐在那張床上,早已經冰涼的被窩,沒有殘留一點溫度。
坐著坐著,不覺到了天亮,臉上有些癢,伸手撫摸,她才發覺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從病房出來,才走到醫院門口,就看到一堆狗仔隊不顧醫院保安的阻攔往裡頭衝,安好這是第二次面對這樣劇烈的閃光燈和嘈雜聲,不過還是因為柳淺。
隱約間聽到狗仔隊在不停詢問醫院的保安人員。
“聽說昨天晚上柳淺用水果刀自殺了,請問是不是真的?”
“請問柳淺現在有沒有性命危險,她是割脈自殺的嗎?”
“是因為毀容還是別的什麼?”
“”
狗仔隊把整個門口都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