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的走開。熱情而有禮的招呼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讓霧鬚子著實的放下心來。
最後一絲顧慮消失之後,進展開始變快,漸漸的快到脫離了霧鬚子的控制,即使她一再的表示兩人的發展有些太快,她還不想這麼早的談婚論嫁,終究還是耐不過男人強大的意志力和很有魅惑力的說話技巧,帶去鄉下見了父母。
霧鬚子這樣的鄉下家庭,這樣的登門拜訪,即使將來想不嫁給這個人,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登門後的一個月,兩人交往的第四個月,在一個很夢幻,很讓女人無法抵禦的浪漫晚餐上,健一郎水到渠成的向霧鬚子求婚,拿出了造型簡樸卻精緻尊貴的戒指,牢牢的套住了她。
辭職的時候,加奈像孩子一樣哭的慘兮兮的,不停地叮囑霧鬚子一些雜亂無章不知所云的話,有一個要求被反覆的唸叨著。
「你一定要常回來看人家啊,小霧不在的日子,加奈一定一定一定會非常寂寞的。」
加奈露出有些稚氣的表情,反覆的說著一定。
最後一絲陰霾,反倒來自加奈曾經說過的無心的話。
已經到了確定婚嫁的程度,有幾次,健一郎也把她愛撫的決心放棄所謂的防線,但都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雖然被這樣尊重是很開心的事情,但霧鬚子還是會感到失落。
女人往往都是這樣複雜而不講道理的。
「如果真的他不行,該怎麼辦?」
的無聊想法,一直持續到了他們的婚禮那天。
婚禮並不很隆重,請來的客人也都是些輕易見不到的商界名流,讓霧鬚子有些莫名的不適。
鄉下的父母更是緊張的手足無措,險些打翻健一郎敬上的清酒。
健一郎一直都是很低調的人,媒體也僅僅是有簡單的報道,同樣不喜歡鎂光燈的霧鬚子很幸運的逃了過去,只有不知哪裡的花邊小報,用令人嫌惡的標題,渲染了一番「喪偶企業家迎娶過氣寫真明星」這樣的無聊新聞。
新婚之夜,已經成為羽葉夫人的霧鬚子,緊張得無法自持。
上次性經驗簡直像歷史一樣是可以追溯的事情,空窗了這麼久可以說連自慰的滋味都幾乎要忘卻。交往時健一郎親密的動作或多或少喚醒了一些沉睡已久的性感,卻沒有多到足以讓她有信心面對今晚的新婚之夜。
如果被嫌棄象只死魚一樣,怕是沒有顏面再呆在床鋪上了吧霧鬚子悲哀的想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搓著早已經洗乾淨的小腿,拖延著離開浴室的時間。
終於,早就洗完的健一郎發出了催促的聲音,擔心她是不是暈倒在浴缸裡。
霧鬚子認命的嘆了口氣,擦乾身體抓起了浴衣裹上,低著頭抓著浴衣的襟口挪了出去。
已經是這種年紀的女人了,還作出這副樣子,會不會被恥笑呢。霧鬚子已經緊張的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雙腿也像穿了和服一樣以半足為單位挪著。
很日式的房間,榻榻米的觸感摩擦著足底,像是男人粗糙的手。
想到同樣的撫摸就要遊遍全身,霧鬚子不禁從喉嚨深處發出小聲的呻吟,為自己的幻想羞恥的雙頰發熱。
也許,馬上這些就不再是幻想了。
第二章 無法預料的新婚夜
本來已經做好了鋪被褥的打算,卻發現屋子正中的矮桌還擺著,健一郎微笑著坐在桌邊,桌上擺著的,是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紅酒。
「霧鬚子,」
他親暱地稱呼著,用磁性而低沉的聲音撫摸著她:「來喝一杯吧。放鬆一下。」
「我不太能喝酒。」
這倒不是謊話,不善交際的霧鬚子就是和經紀人一起出席什麼場合,也堅持只喝果汁。儀式上的三杯清酒,就讓她有些醉了。
她嘴上說著,還是順從的坐到了丈夫身邊,拿過了酒瓶低頭給他斟滿,再給自己倒了半杯。
「我喜歡你有點醉的樣子。」
健一郎笑咪咪的端起酒杯,淺飲了小半口。
兩人第一次接吻,就是在她有點醉意的時候,那時候她腦子有些麻痺,渾身都熱乎乎的,好像大膽了許多的樣子。
她嬌嗔的捶了他一拳,攏了攏浴衣的領口,抿了一口。
味道並不差,入喉之後也暖烘烘的,比上次被健一郎作弄喝的那種透明發辣的烈酒好喝得多。霧鬚子舔了舔嘴唇,心想如果喝酒能讓自己大膽一些的話,也許真的該嘗試一下。
出嫁前父母的交待可是很清楚的,鄉下小地方的新娘,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