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這輩子撐死了也就是當個校長,自己當初的決定還是沒有錯,為了自己、為了女兒下半輩子的幸福著想,這種窮小子就該一腳踢開。
“大學生的素質就是不一樣啊。”唐濤江雖然心裡瞧不起朱代東,但此時卻是緊緊的握住朱代東的手,一臉的讚賞。
還沒等朱代東回話,唐濤江已經與劉濤聊到了一起,朱代東也不想湊上去,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與唐濤江同來的還是縣教育局辦公室主任宋常漢,宋主任倒是拉著朱代東說了幾句話,朱代東心事重重,只是隨便的應付了幾句。
上車之後,唐濤江又對朱代東說了一句話:“還習慣吧?”
朱代東只是嗯了一聲,隨後唐濤江就與宋常漢說話,朱代東插不上,也不想插話,他只是靜靜的聽著,默默的想著心事
在市教委指定的接待招待所住下後,唐濤江又與朱代東說了第三句話:“你好好看看論文,明天認真講。你好好幹,以後有機會我會把你調回去。”
那神態和語氣都像足了寬厚的長者,但是朱代東看來,卻有如戴著假面具的演員,而且聽他說的話,朱代東的耳膜像被針刺了似的,這樣的感覺在上次劉濤閒庭勝步的從胡麗華宿舍中走出來,說的那番話時也有過。
如果沒有過去的事,朱代東也許會感激涕零,但是現在,他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算是回答。
躺在自己的床上,朱代東卻翻轉難眠,也許是因為晚上沒有喝酒,也許是因為到現在耳中還刺痛異常。在學校的時候,朱代東也不一定天天就喝酒,比如寫論文的那幾天,他就滴酒未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