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印象,更是會深深的刻在上級領導的心中。劉敏倒也很想學朱代東的做法,但他剛才也注意到了縣委組織部的工作人員搬出的那些黨員幹部資料,需要三個人同時搬運才能一次搬完。他可以記住其中的一部分,但很難記住所有人的資料。而且就算他一時之間能記住所有人的資料,也做不到長時間把這些資料記在腦海中。
晚上的宴會,易正東就要放的開得多,省委組織部的幹部,是很難得到芙蓉縣的,只要是在家的縣委常委,都爭著要來陪餐。在酒桌上,易正東頻頻舉杯,他本是北方人,中午只是因為帶著任務,不敢放開,如果晚上還那麼矜持的話,就太不近人情了。
“朱代東同志,我敬你一杯,多謝你給我想了個好辦法。”易正東舉起酒杯說,他回到賓館的時候,在電話裡向餘卓遠作了彙報,說起用攝像機把跟朱代東的談話錄了下來,得到了餘卓遠的口頭表揚,說他這個辦法很好,算是取得了真正的“鐵證”。
人雖然還沒有回去,但是他的任務已經基本完成,這讓易正東放下了心中的石頭。至於對劉敏的評議意見,這件事做起來輕車熟路,甚至不用他動心,隨手就能一揮而就。
“我只是提了個建議,就算真的起了作用,那也得你易處長肯採納才行。”朱代東謙遜的說。
“好,那我就不多說了,一切都在酒中,幹。”易正東笑呵呵的說,他做組織工作多年,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什麼人只要他看一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