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代東說,他原本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對羅亮和蔣雷進行經濟上的補償,但這補償費從哪裡出,卻一直沒有打定主意。
“是,我一定把朱書記的意思,準確無誤的向袁慶民傳達。”肖冠說。
“什麼,羅亮和蔣雷還要我來賠錢?這沒有道理嘛。”袁慶民聽到肖冠轉達朱代東的意思之後,瞠目結舌的說。當初是在公安局擔任領導的時候,所做的決定。就算要賠償,公安局應該佔大頭,自己只負有領導和失察的責任。怎麼現在賠起錢來,卻讓自己一力承擔?
“這是朱書記的原話,慶民,這是你的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取得羅亮和蔣雷的原諒,你很有可能不用承擔刑事責任。”肖冠勸慰道。
袁慶民沉默了,五十萬他確實拿得出來,但這是他給老婆孩子下半輩子準備的生活費,如果這筆錢全部拿了出來,自己就真的到了山窮水盡、兩袋空空的地步了。但如果不拿出來,聽朱代東的語氣,顯然是不會善罷甘休。他原來養尊處優慣了,紀委雙規他的時候,就讓他很不習慣了。當時可還是住的賓館,吃、住都很舒服,唯一失去的是自由。
自由,當你擁有的時候,從來沒有誰會想到去珍惜,可一旦你失去,才會深深地懊惱,曾經的自由是多少的寶貴。被雙規的時候,袁慶民體會到了這種失去自由的滋味。而當他被轉到市第一看守所時,雖然現在住的還是單間,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