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製藥廠在,就一定能讓他們致富。就算退一萬步來說,製藥廠的排毒丸不能取得市場認可,向芙蓉縣供應也是沒有問題的嘛。但朱代東認為,焦遂的中藥材種植,肯定不會走到那一步。
“朱書記,謝爭鳴同志的檔案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毛智文看到朱代東又拿起檔案,這才想起,今天的主要目的不就是送檔案麼。
“這份檔案做得很完美,沒看出什麼問題。但我有一點疑惑,謝爭鳴是農村出身,家裡的成員也都是農民,可是聽他談吐,以及他的見識,讓我很是驚訝。”朱代東淡淡的說道,就算他知道謝爭鳴的檔案有問題,但還得找一個恰當的理由。他自己也是農村出來的,參加工作兩年的時候,可沒有謝爭鳴這麼圓滑。
“我聽說謝爭鳴很得陽市的一位領導欣賞。”毛智文說道,如果不是這個原因,謝爭鳴怎麼可能剛參加工作兩年就擔任經理的職務呢。換成別人,恐怕這個時候還是端茶倒水混日子呢。
“哦。”朱代東沒有再說什麼。
“朱書記,你先休息,晚上我再來彙報工作。”毛智文知道朱代東疲勞了,連忙站起來,說道。
“好,我也只是隨便一問,你不要有什麼顧慮,也不能告訴謝爭鳴,讓他有負擔。”朱代東淡淡的說道。(未完待續。)
第一千七百六十九章 冒名頂替
毛智文一走,朱代東就問席文軒,對謝爭鳴有什麼看法?席文軒也摸不清朱代東的底,隨口就說了一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乾脆去調查一下。沒想到朱代東卻滿意的點了點頭,謝爭鳴老家就在水長市下面的一個鄉里,讓付勤元陪他去一趟,來回也就二三個小時的事。
席文軒馬上叫上付勤元,準備去謝爭鳴的老家。剛走到下面的大廳,就看到毛智文坐在那裡,看到席文軒走出來,馬上就迎了上去。
“席處,出去?”毛智文笑吟吟的說道,作為朱代東的秘書,自然是他結交的物件。
這次朱代東來焦遂很是突兀,毛智文雖然提前得到了訊息,但總感覺不踏實。再加上剛才在辦公室跟朱代東談話,讓他壓力大增。朱代東表示是要好好跟他談一談,但話語中卻不是批評就是訓斥,讓他七上八下。
“是的,出去辦點事,毛書記還沒走?”席文軒微笑著說,雖然朱代東沒有吩咐他保密,可是調查謝爭鳴的事情,肯定是不好先跟毛智文通氣的。
“到了水長,哪還要席處親自出馬,有什麼事情交給我就可以了。”毛智文大包大攬的說道。作為水長市的一把手,他確實有說這個話的底氣。
“朱書記交待下來的事,還是親歷親為的好。”席文軒說道,如果他把事情交給毛智文,先不說結果會不會公正,被朱代東知道之後,肯定是要挨批評的。
毛智文沒有再說什麼,席文軒沒有點破,但興許這就是朱代東的意思呢。剛才在面對朱代東的時候,他其實早就汗流浹背了。雖然朱代東的聲音不大,語氣也不重,但一句句都讓他只能主動檢討自我批評。都說朱代東是個實幹家,但他的領導藝術也很高。
席文軒很快就調查回來了,但讓人奇怪的是,一直繃著個臉,讓酒店的經理遠遠看著都不敢上去問候。直到席文軒見到朱代東之後,他才長長的呼了口氣,繃著的臉馬上舒展開來,一臉欽佩的說道:“朱書記,你是不是會看人觀相,經過我的調查,那個謝爭鳴果然有問題。”
“哦,有什麼問題?”朱代東佯裝不知,隨口問道。
“我們按照檔案上的地址去了他老家,發現謝爭鳴一家人全部搬走了,後來又到他就讀的學校找他的老師瞭解情況,剛開始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後來問到他高中的班主任時,對方連連可惜,說謝爭鳴當時學習成績非常好,但高考的時候發揮失常,連大專線都沒有過。”席文軒神采飛揚的說道,看到朱代東臉上露出不悅之情,知道自己賣錯關子了,連忙又說道:“我當時就留了意,連忙追問。謝爭鳴的班主任告訴我們,謝爭鳴因為高考失利,家裡條件不好,就沒有再復讀,而是南下打工,已經幾年沒有回來了。”
“還有一件事,謝爭鳴改過名字,他原來叫謝向榮,考上大學之後才改的謝爭鳴。”席文軒又說道。這個情況更加證明了他的猜想,此謝爭鳴非彼謝向榮。
“冒名頂替總得多做幾手防備才行吧,這件事我們也不用管了,你把情況通報給毛智文同志吧,我相信水長市會有一個公正的處理。”朱代東大手一揮,淡淡的說道,作為市委書記,他不可能為了一個謝爭鳴而特意改變自己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