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享受這樣的目的,可是出現在同學身上,反而有些不自在。
來的這些人,以前都見過面,只有一個例外,曾慶梅。朱代東徑直走到曾慶梅面前,伸出右手,微笑著說:“你好,曾慶梅,我是朱代東,還記得我吧?”
“你好,朱代東,如果不是在這裡,我真的不敢相認。”曾慶梅沒有隱藏自己的驚詫,她現在仔細端倪著朱代東,把他跟自己記憶中的朱代東作比較,她發現,兩者的變化實在太大的,幾乎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現在的朱代東,自信、沉穩、不卑不亢,不管面對多人說,表情都不會有什麼變化,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可是原來師大里的那個朱代東呢,內向、羞怯,不喜歡在人多的場合表現自己,特別是在女人,特別是像自己這樣的漂亮女人面前,他就更加會手足無措。而眼前的他,完全顛覆了朱代東留給自己的印象。
“很多老同學再次見到我之後,都會說你這樣的話。怎麼樣,聽說你在川省教育廳,應該很不錯吧。”朱代東微笑著跟曾慶梅握了握手,跟女士握手,無論關係如何,都不能表現得太親熱,輕輕一握就足矣。
“跟你比,我完全不值一提。”曾慶梅有些黯然的說,朱代東是木川的代市長,已經享受正廳級幹部待遇,也就是說,他必然是木川的市長,自己這個實職副處的正處幹部,在他面前,又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呢,如果還保持著原來的想法的話,那除了顯得無知和愚昧之後,什麼也表達不了。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跟你都是黨的幹部,革命工作可不分輕重,你這樣的想法可要不得。”朱代東微笑著說,雖然是官話,可是在這個時候卻巧妙的避免了曾慶梅的尷尬。
“朱代東,你結婚了嗎?”曾慶梅突然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故意看了一眼羅莎。
“結了,還有一個兒子,你呢?”朱代東微笑著說,他顯然也注意到了曾慶梅的目的,此時的羅莎,臉色有些發白,不是因為生病,而是被氣的。
“還沒有,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如果早點遇到你,恐怕我也應該結婚了,而且還會有一個兒子。”曾慶梅赤裸裸的說道,她倒不是一定要勾引朱代東,只是想看到羅莎更加生氣罷了。
“其實你比我現在的愛人更早遇到我。”朱代東微笑著說,他跟曾慶梅在師大的時候就認識了,而跟嚴蕊靈相遇,是在參加工作兩年之後,真要是算起來的話,曾慶梅比嚴蕊靈足足早六年認識他。
“不會吧,我是川省人,應該比唐小麗晚認識一段時間才對。”曾慶梅詫異的說,唐小麗跟朱代東都是古南省人,而且兩人還是一個市的,而剛進入大學的時候,自己根本就不會注意力放到像朱代東這樣來自農村,平平無奇的同學身上。
“朱代東跟唐小麗剛參加工作就分手了。”羅莎冷冷的說道,她雖然沒有嫁給朱代東,也沒有跟朱代東保持著不正當男女關係,可是在同學們當中,她認為朱代東跟自己是有特別關係的,她不容像曾慶梅這樣的人來冒犯。
“啊?羅莎,你應該早點告訴我這個訊息的,早知道的話,我就過來接手了。”曾慶梅笑著說,如果剛參加工作的時候,就算羅莎真的告訴她這個訊息,她也會不屑一顧的。當然,如果知道有現在的成就,或許她會改變主意。可是人不可能預知未來,因此,她的決定會跟原來一樣。
“你現在還可以當預備嘛,能讓朱代東離婚的話,你不就可以得逞了?”羅莎最是看不得曾慶梅這副樣子。
“如果是十年前,我或許會這麼做,可是現在,也只能想想了。羅莎,你跟朱代東隔得近,近水樓臺先得月,你的機會應該比我更大啊。”曾慶梅笑著說,朱代東作為正廳級幹部,根本就不可能再隨便離婚,如果他再婚,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的妻子突然死亡,可是這樣的機率實在太低了。而且就算是那樣,朱代東也不見得會再婚,因為那樣的話,對他的政治前途會有很大的影響。
朱代東現在的地位,跟她川省教育廳的廳長相當,甚至論實際權力,朱代東的權力還要更大一些。如果說要讓自己的廳長跟朱代東交換身份,恐怕廳長會非常樂意。曾慶梅能在十年之內爬到正處級幹部,雖說有家族的全力支援,可是對於官場裡的規矩,她也非常清楚。
“大家都別在餐廳擠著了,等會熊世芳她們也會來,咱們去會議室裡。”朱代東說道,現在還不是吃飯的時間,而十幾個人也不好安排。
“吳古文,你跟朱代東的關係一直很好,知道他怎麼突然就到木川擔任市長了麼?”曾慶梅現在對朱代東的工作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