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朱代東的人影都沒看到。想要追蹤朱代東,哪怕就是國家特種機關都做不到,遑論費小滿手下這幫人了。
“小滿,不管怎麼說,也得給朱代東上點眼藥才行。”馬創英也覺得很遺憾,多好的機會啊,差點功虧一簣,要不是親眼看到朱代東喝了酒,恐怕他已經沒有了信心。
“怎麼上?”費小滿問,朱代東可不像他們,每天都會出來玩樂,想請他吃頓飯,都得借張天睿的勢,出了昨天晚上的事,朱代東指不定會有什麼想法呢,還能再跟他搭上話?
“你家不就有一位麼?再說了,來這裡的人這麼多,稍微透點口風出去,也夠朱代東喝一壺的了。”馬創英一肚子壞水,馬上就想到了抹黑朱代東的辦法。
費小滿晚上回去的時候,跟費旭裕一說,結果不說還好,還沒等他說完,費旭裕一個大耳括子已經甩了過來。“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去搞什麼會所,就是不聽。明天馬上把會所處理掉,如果再讓我知道你跟會所有關係,我打斷你的腿!”費旭裕殺氣騰騰的說。
費小滿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他在外面雖然驕奢**逸,但在費旭裕面前,卻像老鼠見了貓似的。他捂著臉到母親那裡,才問到了真相。原來昨天晚上朱代東來過家裡,雖然待的時間不長,但是朱代東卻提到了隨緣會所。
費小滿沒想到上眼藥會上成這樣,看來依靠自己想要動朱代東,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他現在有些後怕了,朱代東是誰啊,自家老子在他面前都是連連吃鱉,自己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現在他只寄希望於馬創英,他捂著紅腫的臉頰,腳底抹油跑回了隨緣會所。
對老子要他轉掉隨緣會所的事,他沒有放在心上,他在這裡不但花了很大心思,而且也投了不少錢。再說了,焦遂的人都知道隨緣會所是他的,這要是轉了出去,他以後的面子往哪擱?
費小滿一回到隨緣會所,就聽到了一個關於朱代東的訊息,這是他無意中聽到的: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市委朱書記一對二,大展雄風。其中的動作加情節,他們說得活靈活現,就好像親眼看到了似的。
“小滿,看到我的成果了沒有?”馬創英看到費小滿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注意他臉上的沮喪,得意的笑道。
“馬少,昨天晚上朱代東去了我家。”費小滿說道,昨天他也喝了那杯特別的酒,十分鐘之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直到三個小時之後,他才清醒過來。朱代東的情況也應該跟他一樣才對,可是朱代東從會所離開之後,卻還能去自己家,就算時間不長,可是他也能確定一件事,朱代東沒有受藥物影響,甚至有可能根本就沒有喝含有藥物的酒。
雖然費小滿親眼看到朱代東喝了酒,但誰知道他是喝了有藥物的酒,還是沒有藥物的酒呢。剛才他聽會所的人說,昨天晚上一起的女孩,後來突然發浪,在會所裡直接向男人撲去,拉下褲子就要強行發生關係。
“到了你家?這麼說他沒喝那酒?我還覺得奇怪呢,怎麼你們這裡的女孩這麼浪。”馬創英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他才不管朱代東有沒有喝那酒,反正風聲已經放出去的,黃泥巴掉進朱代東的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馬少,我有意轉讓這個會所,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費小滿突然覺得有些害怕,是因為馬創英的態度,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造謠中傷朱代東之後的後果。他可以協助馬創英去對付朱代東,但卻不能給馬創英當急先鋒。今天晚上費旭裕的一巴掌總算是把他及時從懸崖邊上拉了回來,為了讓自己脫離危險,必須馬上把會所轉讓出去。
“沒有。”馬創英很乾脆的說道,他看到了費小滿眼中的恐懼,他心裡暗罵,怪不得費旭裕沒出息,老子窩囊兒蠢漢。
“馬少,從明天開始,隨緣會所將停止營業。”費小滿嘆了口氣,一臉苦澀的說道。他原本覺得好玩,而且馬創英也有著強硬的後臺,可是現在他發現,根本就找不到朱代東的破綻,如果靠惡語中傷就能搞倒朱代東的話,恐怕十個朱代東也完蛋了。
“我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沒有卵子啊,做事顧前顧後,一點氣魄也沒有。我跟你講,既然進來了,就別想著出去,怕什麼,朱代東又不知道這些事是我們乾的,就算他知道,也沒有證據證明啊。”馬創英的目光中充滿輕蔑和嘲弄,他沒想到才剛開始,費小滿就退縮了,這還是男人嗎。
費小滿苦笑著沒吭聲,你是副省長的兒子,自然不用擔心朱代東。但自己就在朱代東的治下,而且自己老子在朱代東面前,屢戰屢敗,不為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