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麼一點表明心跡的想法。皮德林是朱代東很看重的幹部,把他約來,一切也就都在不言中了。
晚上這頓飯,喝的確實是湯偉澤從老家帶來的酒,但菜卻是山莊賓館廚師精心烹製的。如果不是湯偉澤知道朱代東不喜歡鋪張浪費,恐怕晚上這頓飯不知道要吃到什麼時間。
朱代東要離開的時候,皮德林跟湯偉澤一定要送出來,但看到朱代東走後門離開,他們才明白,為什麼朱代東進來的時候,賓館的經理絲毫沒有察覺。
“德林,看來我的安排還是欠妥。”湯偉澤望著朱代東離去的背影,輕聲說道。
“放心,朱書記不是那種拘小節的人。”皮德林說道,湯偉澤下午跟他說起的時候,他曾經建議就在家裡,可是湯偉澤覺得太簡陋,誰知道婆娘做的飯菜合不合朱書記的胃口?
朱代東確實不拘小節,同時他也認為,如果到家裡吃飯,比到賓館酒店氣氛更好。但是湯偉澤今天若是請他到家裡吃飯,恐怕他還真的不會答應,他跟湯偉澤的關係,現在還沒有好到去對方家裡吃飯的地步。當然,如若是朱代東主動提出來,則不可同日而語。
“朱代東?”
正當朱代東要走向自己車子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很詫異,這個聲音陌生中帶著一絲熟悉。對於參加工作之後的所有聲音,朱代東都能迅速分辨出來。現在如果讓他再聽到樹木嶺鄉政府門口那隻麻雀叫聲,他都能立馬知道。
“你是羅美蘭?”朱代東驚訝的說,這是他的大學同學,他從來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