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代東阻止了,說假酒不是飯店的錯,可能飯店自己也不知道呢。
這家飯店的老闆對食材的要求這麼高,怎麼可能容忍店裡有假酒呢。上次他們喝的茅臺,應該也算是高仿了,換成一般人還真喝不出來。而且朱代東當時也問過服務員,他們信誓旦旦的說,飯店裡的酒都是真的,當時朱代東也沒有耳鳴。
“朱書記,下午的機票是不是要改?”席文軒等朱代東掛了電話之後,問。朱代東已經半年沒回焦遂了,現在市裡有些人的態度開始曖昧,更有一部分人已經開始搖擺。
“嗯,晚上京城公安局的慄東武和歐陽飛,還有公安部刑偵局的楚明堂,一起安排了一個飯局,他們現在可是全國公安系統的中流砥柱。”朱代東笑著說,他這次來京城學習,慄東武、歐陽飛、楚明堂三個人的職務都提了一級,自己是他們的幸運星也說得過去。
“要不要我去安排?”席文軒問,這三個人的名字他都聽說過,只是沒想到朱代東現在跟他們的關係這麼好。
“不用了,這次是歐陽飛請客,他剛提拔為常務副局長。”朱代東說道。
晚上,歐陽飛早早就在天下第一盤的門口等著,雖然慄東武跟楚明堂都已經到了,但他還是在門口迎候著朱代東。
“慄局,你怎麼出來了?”歐陽飛看到慄東武突然也走了出來,詫異的說。
“沒事,我出來透透氣。”慄東武擺擺手,笑著說道。他這個副省級的公安局長,如果不是因為朱代東,可能還當不上呢。他到京城公安局之後,市委的主要領導跟他談話,也是希望他能借鑑焦遂的成功經驗,讓京城的治安再上一個臺階。
還有這次的恐怖活動,如果不是因為朱代東,很有可能現在京城的火車站、汽車站、機場、地鐵的公共場所都會成為一片火海,那京城就真的會成為人間地獄。他在心底也很感激朱代東,只不過他沒說出來罷了。
“東武局長,飛哥,怎麼敢勞駕你們兩位在外面等?”朱代東下車之後,快步走到飯店門口,笑吟吟的說道。
“在裡面也是等,外面還能透透氣。”慄東武跟朱代東握了握手,笑著說道。
剛走到門口,楚明堂也迎了出來,慄東武都出來迎接朱代東了,他這個刑偵局的局長,總不能在裡面擺譜。雖然他現在也是正廳級幹部,但才剛上任,就算是朱代東,資格也比自己老得多呢。
“代東,上次你跟我說,你是個幸運兒,我看這話一點都沒錯。看看你到京城之後,先是明堂到了部裡,然後東武局長來了市裡,這次加上我。來,我敬你一杯。”歐陽飛端起杯子,首先就向朱代東敬了杯酒。
“飛哥,我那是說著玩的呢,哪能當真?”朱代東謙遜的說,楚明堂到公安局刑偵局擔任局長,跟他沒什麼關係,慄東武能來京城公安局,他也沒出什麼力。真正出力的是歐陽飛被提拔的事,但他是心甘情願的出力,並不奢望有任何回報。
“不管是玩也好,當真也罷,我看你確實是個福星。”慄東武笑著說,如果不是因為朱代東,他這個京城公安局長連想都不要想,就算真要想,也就是在夢裡想想而已。
“好吧,我就給諸位當這個福星,以後為大家的仕途保駕護航,爭取讓大家在最短的時間內,再次被提拔重用。”朱代東笑著說道。
“代東,為了這句話,咱們得好好喝一杯。”慄東武笑著端起酒杯,說道。
“代東,慄局、歐陽,明天一大早我就得趕到湘省,今天要不是請代東喝酒,我可能都不會來。”楚明堂說道,刑偵局比治安局的工作要繁重得多,雖然他是局長,但每當出現大案要案的時候,他都必須隨時關注,甚至那些影響很大的案子,還需要他親自下去指導督察。
“湘省?是不是那邊出了什麼大案?”朱代東驚訝的問,要知道他的岳父嚴鵬飛就在湘省擔任副省長,如果有什麼事情,他也好提前打個招呼。
“這案子可就大了,怎麼,代東,你跟湘省還有什麼關係?”慄東武笑著說,朱代東一臉的關切,所有的事情都寫在臉上了。
“我岳父在湘省擔任副省長,他叫嚴鵬飛,可能楚哥知道。”朱代東笑著說道。
“哦,鵬飛省長就是你岳父啊,那你得跟他說一聲,我去湘省辦案也方便多了。”楚明堂笑著說道。
“明堂,工作還是重要些,你能來就已經表明了態度,等會就喝飲料算了。”慄東武說道,他也是老公安,知道喝酒容易誤事,特別是大案要案,那可是一點也馬虎不得,稍微有點疏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