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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利用好當然能成為我們工作上的助力,可是現在原漿保健酒僧多粥少,想要的人都是來頭很大,每一個都不好推拖啊。”朱代東嘆了口氣,說。
“這倒也是,剛才就是衛生部的黎丙贛部長親自打來的電話,你知道他一開口就要多少原漿保健酒?五噸?我說我們木川所有的產量加起來,也沒有五噸,他才勉強同意降到三噸。但是不管我再怎麼找藉口,他都不再鬆口。說如果再跟他討價還價,部裡就要直接給省政府下文了。”周保寧說道,三噸原漿保健酒,,就算是按照一斤裝一瓶,那也六千瓶,五百箱呢。
張天睿跟朱代東的關係現在非常好,而且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張老,但就算是這樣,朱代東一開始也只是答應給三十箱。這還是看在張天睿會幫木川進口醫療裝置的份上,要不然朱代東無論如何也最多隻會給他二十箱。
“三噸?”朱代東詫異的說,這個數量,讓他非常吃驚,而且如果真的給衛生部拿走了五百箱,恐怕留給木川市的操作空間就不大了。
“是的,黎部長跟我仔細核算過,如果三個月之內,要讓北京所有的高階領導都能吃到原漿保健酒的話,至少需要二點五噸,而且這也是中央辦公廳和中央保健局的要求,至於剩下的零點五噸,只是作為備用。另外黎丙贛部長還跟我說起,如果有可能,會把木川的原漿保健酒作為禮品,贈送給外國友人。”周保寧說道。
“為了國家領導人的身體健康,我們應該犧牲區域性利益。”朱代東說道,如果說他煉製的原漿保健酒,真的能給國家領導人的身體有益,那大不了下次自己就多炮製一些就是。但是想要大規模的提高原漿保健酒的產量,也是不可能的。
“代東,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我相信上級會覺得很欣慰的。這次能出多少原漿保健酒?”周保寧問,這個問題,他其實也很弄清楚,這次朱代東到底生產了多少原漿保健酒。
“具體有多少暫時還不知道,為了下次更好的炮製新酒,我留了一部分當原酒。”朱代東說道,他拿出手機,當著周保寧的面,給鮑禮鋒打了個電話:“鮑廠長,我是朱代東,原漿保健酒已經生產多少了?”
“報告朱市長,現在已經生產了一百箱。”鮑禮鋒說道,酒廠的罐裝和包裝,都是流水線生產,雖然時間才過去不到一個小時,但是已經包裝好的,就已經有一箱了。
“哦,這批酒一定有多少產量?”朱代東又問。
“除了留下三分之一當原酒之外,這次一共大約能生產一千箱左右。”鮑禮鋒猶豫了一下,說道,原本他只想說八百箱左右,可是他突然想到伍成科的特別提醒,這樣的酒,現在廠裡都是特別生產,可以說每一瓶都會有記錄,如果他想拿出三五箱出來,可能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一二百箱,他還真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一千箱?”朱代東其實也沒有想到,這次竟然會這麼多。鮑禮鋒給他準備了十五個大酒缸,沒想到一個酒缸,差不多就能裝一噸酒。
朱代東很詫異,可是周保寧卻是面露喜色,原本讓黎丙贛拿走了五百箱,他已經是非常肉痛,但現在木川酒廠卻有一千箱的原漿保健酒,這就能解決木川的大問題。
“代東,市裡有五百箱酒應該差不多能應付三個月了。”周保寧笑吟吟的說,京裡那五百箱,基本上能讓有門路的那些大佬都能享用到原漿保健酒,但是其他省份的人,也都想得到原漿保健酒。現在進京跑專案,如果能送兩瓶原漿保健酒,那比直接送錢,還讓人高興。
“可以,保寧書記,你在這方面比我經驗豐富,我看這次的原漿保健酒,是不是就讓市委處理?”朱代東說,他只需要留下幾十箱,也基本上能解決問題了,他現在直接告訴周保寧,說他可以放棄這次原漿保健酒的處理,那市裡的其他人,也更加不要想染指。
朱代東是原漿保健酒的生產者,如果連他都不想在這裡面分一杯羹,那其他人,自然也沒有理由要酒了。
“代東,你這可是把人往火坑上推啊。”周保寧說,朱代東的態度讓他很欣慰,但是這件事,卻不是那麼容易做的,想要讓各方面都滿意,更是難上加難。
“這件事如果保寧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