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哪有那麼急色的。
才怪!她自己又在心裡反駁,這兩天他看她的眼神就像要呑了她一樣,鍥而不捨地讓她去他家玩兒,已經是紅果果地明示了好不好!
正在天人交戰時,門鈴響了,她頓時嚇了一大跳,刀子差點切到手。
帶著一種莫名的忐忑去開門,毫無懸念地是顧垂宇。
“今天吃什麼?”顧垂宇凝視她穿著KITTY圍裙的可愛模樣,忍不住香了一口。
“呃,吃白灼蝦。”
“還有什麼?”
“韭菜炒蛋,再炒個青菜,開個湯。”
“哦,挺好。”顧垂宇回答得有點言不由衷,但心思飄忽的商淨也沒發現他的不對勁。
兩人走進屋子,顧垂宇看向商父慣坐的沙發,有些奇怪地問:“商叔呢?”
會變禽獸!商淨張了張嘴,神使鬼差地道,“去朋友家吃飯了。”
“哦?”顧垂宇挑了挑眉,“今晚就我們兩個?”
“他吃完飯就回來了。”商淨忙道。
顧垂宇失笑,“你急什麼,我是說就我們兩個吃飯?”
商淨尷了一尬,瞪他一眼,“廢話。”她轉身往廚房走。
這大電燈泡不在,顧垂宇就沒那麼道貌岸然了,他唇邊勾起一個邪笑,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後頭,“我淨淨思想不純潔啊。剛剛想什麼呢?”
“走開,煩人!”被無意中戳中痛處,商淨惱羞成怒。
“先親個。”
“不親。”
“親個。”
“不唔!”
不久廚房裡頭就沒了說話聲,只得到隱隱的唇舌交纏和喘息的聲音。
倆冤家好容易磨磨蹭蹭煮好了三菜一湯,兩人挨著坐著開始吃飯,可吃著吃著,商淨卻發現顧垂宇基本只吃青菜和喝湯了,她奇怪地問:“你怎麼不吃蝦?你連蝦也不喜歡吃?”太挑食了吧?
顧垂宇挑了挑眉,“沒有。”
“那你怎麼不吃?”
顧垂宇清了清嗓子,輕笑一聲。
商淨不明所以,“怎麼,胃口不好?我看你炒蛋也沒吃,生病啦?”
“哪能呢?”現在他是心寬體胖,想生病都難,“這倆菜對男人挺好。”他委婉地道。
“好怎麼不吃?”商淨皺眉,更加一頭霧水。
顧垂宇笑得很怪異,“淨淨,這兩個菜壯、陽。”
商淨手中剝到一半的蝦“啪”地掉進碗裡。
她的大腦一片混亂,觀世間菩薩耶穌基督,跟誰發誓都可以,她真心不是故意的啊啊!她只是懵懵懂懂地隨便挑了兩個簡單點的菜而已!誰來給她做證啊啊!
商淨在心裡咆哮,臉上已經紅成一片。
顧垂宇注視她羞赧的表情,火熱又緩緩自下腹升起,小磨人精!
為了打破這尷尬,他清清嗓子,“行了,我這兩天有點上火,不能吃,你就多吃點,我幫你剝皮。”他惡意地加重了“上火”這兩個字。
“我自己來!”她現在都不敢吃了。
“這麼客氣做什麼,來,張嘴。”顧垂宇將一隻剝好的蝦送至她的唇邊。
“我”半邊蝦進了嘴,商淨瞪著他,狠狠咬了一口。
雪白貝齒下中若隱若現的嬌嫩小舌,因為紅唇沾到了些許醬油,那小人兒還以手虛掩舔掉了醬汁。
他重重地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怎麼了?”碰到哪了?怎麼看上去有點痛苦?
“沒事。”顧垂宇順勢將她吃了一半的蝦塞進嘴裡。
“喂,那是我的!”商淨酡紅著臉急道。
“再給你剝就是了。”顧垂宇帶點寵溺地道,繼續這個讓他痛並快樂著的舉動。
商淨心虛難言,只想儘快把這頓飯吃完。
於是兩人吃吃停停,顧垂宇在晚餐接近尾聲的時候實在忍不住,將含著蝦尾的紅唇一口封住,瘋狂交纏許久,蝦也不知道最後進了誰的肚子。
一頓心驚肉跳的晚餐總算吃完了,商淨沒讓顧垂宇幫忙洗碗,一人站在水池前,只覺心跳快得都要跳出來了,不行,一定得讓他早點走!發現了就完了!
深吸了幾口氣勉強平靜下來,她洗了手出了廚房,顧垂宇坐在沙發上,正在用她的電腦看新聞,見她過來招了招手,笑道:“來。”
商淨依言走過去,被他一把像小孩兒似的橫抱進了懷裡,顧垂宇滿意地看看縮在他臂彎中的小女人,“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