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漫長
事實證明這平常的一夜卻對商淨來說渡秒如年,顧垂宇又伺候了她一回,等她已經全面開發得差不多了,他一改前期的溫柔作風,如野獸出柙,動作越發粗暴,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如打樁機似的撞進她的身體最深處,她帶著哭腔的求饒支離破碎,幾乎以為死了一回
顧垂宇好不容易得到了心心念唸的寶貝,他無法控制自己壓抑已久的欲。望,他翻來覆去地折騰已經虛軟不堪的小人兒,終是曙光初現,他才戀戀不捨地又釋。放一回,抱著疲憊不堪的小女人衝了個澡,又回床上相擁而眠。
“淨淨,今天還去上班嗎?不上班我幫你請個假?”迷迷糊糊中商淨聽到有人在天邊叫她,她動了動身子,全身的痠痛讓她□一聲,“幾點了?”她不是才剛睡下?
“快八點了。”
雙眼驀地睜開,商淨一個翻身就想起來,誰知無處不疼的身子讓她又□著倒回床上,落入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
“這麼疼?”顧垂宇的大手在她曼。妙的身軀上輕捏按摩,心疼的同時帶些得意。
憶起昨夜的瘋狂,商淨閉著眼飄渺地脫口而出:“你個禽獸”
顧垂宇自胸膛震出笑意,“幫你揉揉。”
“我要起來,快遲到了。”
“請假一天沒事兒的。”一個電話的事。
“我又沒正當理由請什麼假?”商淨紅著臉發洩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你不也該起了?”
顧垂宇低頭,薄唇緩緩含吮她頸上的草莓印子,“我也不去了吧,我在這兒陪你。”他有點體會到唐明皇的心思了。
商淨縮了脖子,“胡扯什麼呢,快起來。”她是真怕了。
兩人又磨蹭了一會,終於起了身,商淨的動作比平常慢了一半,顧垂宇好笑地為她扣了內衣釦子,還不顧她反對“體貼”地為她調整了一番,曖昧地道:“咱淨淨雖能一手掌握,但也圓潤可愛。”
“你討不討厭?”商淨窘迫地嗔道。
顧垂宇哈哈大笑,又在她胸前親了一口,為她找來高領無袖的針織衫套上,還想繼續為她服務,被商小姐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只得去訕訕洗漱。
兩人總算打點好出了門,顧垂宇先開車送她到了報社門口,臨了還不忘交待一句,“今天就別出去跑了,中午我來接你。”
“我中午就在這吃了,你不用過來。”他要工作起來肯定比她忙得多。
“那行,那我晚上來。”
“嗯。”商淨看看四周,解了安全帶就想下車。
“等會,親一個。”顧垂宇捏著她的小脖子,稍一用力將她的頭轉了方向,不容拒絕地偏頭印上一吻。
“光天化日!”商淨困窘地推開他,快快地下了車。
“你悠著點。”現在身子又不疼了?
“趕緊走。”商淨擺了擺手,關了車門。
嘿!這嫌棄樣兒!顧垂宇哼了一哼,晚上再要她好看。
董斌騎著摩托車看到這一幕,到了報社找了個時間去跟商淨聊天,“徒弟,今天早上送你來上班的是你男朋友?”
“你看到了啊,董老師。”商淨尷尬,就不知道他看沒看見那一幕。
“沒見著人,怎麼樣,他是幹什麼的?這麼說來我們閻勇是沒戲了?”
商淨最近沉浸在熱戀中,很多事情她都拋之腦後了,聽董斌這麼一說,她才記起有件事沒解決,“這事兒我也不知道怎麼向您開口,閻大哥應該算是在追我吧。”
“嘿,你這缺根筋的,閻勇多內向一人,老往你家跑你還不明白?”
“只是他一直沒說啊。”
“他就是那樣的人,含蓄,但也說明人老實。”
“我可能不太適合他。”商淨頓了頓,“我這人可能還是喜歡主動一點的男人,並且,閻大哥好像也不是說非我不可,只是覺得我適合做妻子罷了。”
“這感情是要慢慢培養的嘛。”
“我真的這麼想過,可是他來我家幾次,基本上都是跟我爸聊天了,我們在一起就看電視,要麼就是我找話題,那回我們一起參加酒會也一樣,回家都挺尷尬的,”商淨苦惱地道,“他是個好人,做朋友和做大哥都挺好的,並且他沒開口我也不好自作多情說這些,就想慢慢地讓他發現這個意思,可是上個月來了我家一次,又沒信兒了,我打了一次電話請他到家裡吃飯,他說他在外地,有事回來再說,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這技術宅活該討不到老婆。董斌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