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張揚的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現在來求情是不是晚了點?”
“石先生未免也太自信了點。”祁君的聲音平淡無波,真不像是來求情的。
石磊的表情漸漸變得不屑,向祁君靠近了一步,兩人身高相當,正好對視,低低的說:“蘇仁,這個時候你就不用死撐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你已經無路可走了。”
祁君依舊錶現的很淡定,表情毫無變化,直視著石磊說:“你最好不要把話說得太滿,也許你可以想想有沒有什麼把柄落下,也說不定。”
石磊在瞬間眯起了雙眼,卻在下一刻恢復,靜靜的等待著下文。
祁君慢慢的從西裝的側兜掏出一張照片,“你做了這樣的事,還指望素素會原諒你嗎?”
照片讓石磊的身體瞬間僵硬,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祁君,這件事情他怎麼會知道,絕對不可能!
石磊伸手想要搶過照片,可不想被祁君搶先,迅速的收回,“也許石先生想說這不是你做的,也對,這是你父親找人做的,我也恰巧知道令尊此時正在老家侍奉家中的老太太,不知道我現在把手上的證據交給警方,家父來不來的急逃跑。”
石磊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可起伏的胸部和握緊的拳頭都充分的顯示著此時的石磊是多麼的氣憤,明明差一點點他就可以成功了,就這樣讓他放棄,不甘心,可卻又無可奈何。
這次祁君又稍稍的靠向了石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石磊,如果我是你,我現在就會離開這裡,收拾東西離開,走得越遠越好,對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會再有非分之想,這個就留給你做個紀念吧。”
隨著祁君的低沉的聲音照片緩慢的落在了地上,而他的聲音在石磊的耳中是那麼的刺耳,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祁君轉身離去,卻又不能做什麼。
父親,你又一次讓我失去了我最想要的東西,永遠的失去。
掉在地上的照片上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離他不遠的地方一輛小型的卡車聲坐著一個頭戴棒球帽的男人,下雨的關係鏡頭很是模糊,可石磊卻清楚的知道這個人是誰,他父親最得力的手下,他最為敬重的叔叔。
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蘇仁的死他絕對脫不了干係,可是這個人又憑什麼,明明從小一直陪在林素身邊的人一直都是他!
董事會繼續,可石磊卻遲遲都沒能出現,聶熙媛在一旁焦急萬分,不停的給石磊打電話,可始終都聯絡不上,僅憑她一人的股份根本就沒辦反跟祁君抗衡。
結局可想而知,聶熙媛狼狽離開,石磊的突然消失將她打的措手不及,偷雞不成蝕把米,真真是應在了聶熙媛的身上。
石磊跑了,祁君的報復要是落在自己身上,那豈不是
聶熙媛不敢在想更壞的結果,只是急急忙忙的離開,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和來時的樣子比起來可謂是大相徑庭。
作者有話要說:
☆、平靜
冬去春來,轉瞬間夏天的腳步悄然而至。
祁氏的危機就在這近乎鬧劇的一幕之後結束,又迅速的歸於平靜,彷彿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作為始作俑者的石磊再也沒露過面,據小道訊息人已經出國,並且不會再回來,而聶熙媛闖下了大禍被其父聶正輝軟禁在家中,據說要把她嫁給外地的一位年過半百的富商,以挽救聶家被祁君打壓到搖搖欲墜的生意。
祁君不費一兵一卒就將石磊打回了老窩,雖然原因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結果還是讓他很滿意,不用再擔心石磊會再出現在林素的身邊,戳穿他的謊言。
透過這件事情祁君順理成章的回到了祁氏,算是真正的子承父業,而此時祁君的忙碌程度跟之前是有過之而不及,每天來往於兩個公司之間,也抽不出什麼空餘的時間去雜誌社。
這兩個月的時間祁君和林素兩人見面的次數可謂屈指可數,林素倒是表示了充分的理解,畢竟要以事業為主,可祁君卻對此表現出來些許的內疚。
這一天祁母的突然來電打破了林素和祁君二人這種長期分離的狀況。
“素素啊,好久沒來家裡了,晚上過來一起吃頓便飯吧,我讓阿君去接你。”
祁母溫婉的聲音讓林素根本找不到拒絕的理由,爽快的答應,欣然赴約。
下班的時候祁君的那輛黑色的寶馬停在了雜誌社的門前,下班的人流都會不經意的望向祁君的方向,畢竟這位祁少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且小道訊息盛傳,因林素嫌貧愛富,在祁家出事的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