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麼?”
我現在是真的有些火冒三丈的感覺了,這女人,真的是有點無理取鬧的意思了啊,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壞境。
“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她已經睡了。”
孫芳菲反手關了門,卻是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說:“我給你搓搓背吧。”
說完,竟然直接有了要拉開自己睡衣的細帶的打算了,我上前一步,將孫芳菲攔了下來,說:“你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嗎?難道瘋了不成?”
我有點用力,因為被今天這一連串的事情弄得有些準備不足,同時,心中也是相當的惱怒,因為我感覺我就像是被孫芳菲給那啥了一樣。
最不喜歡的,其實就是這種被人強迫的感覺。
現在,孫芳菲顯然是在做著我最討厭的事情。
“做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事情,顧準,現在膽子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小了?放心,我又不會吃了你的,以前的膽量呢?怎麼不見啦?”
愣了一下,孫芳菲很快就再次恢復了正常,看著我,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放心,她不會知道的。”
說完,就朝著我靠了過來。
我直接將孫芳菲給推開。
孫芳菲愣了一下,然後又朝著我靠近過來,我愈發的不耐煩,但還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再次將孫芳菲推開:“請你自重。”
要不是顧念我們兩人之間還算是有些交情,我對她以前的感覺也不算壞,我都有種動手的打算了。
“我很自重啊,你摸摸看?”
孫芳菲笑了,再次想要嘗試,我愈發的不耐煩起來,也不再忍耐自己的情緒,皺著眉頭,說:“請你記住一點,以前你放蕩一點,我知道是裝出來的,現在,你是要將我以前的認為給徹底的打破麼?”
這話就說得有點重了,對孫芳菲這種女人,其實最在意也最殺傷的就是尊嚴,自尊這東西,很是有點古怪。
越是表現的不在意的人,其實內心之中就越是在意。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具有代表性,但是孫芳菲肯定是其中的一個典型代表。
孫芳菲這時候再次愣住了,沒有再說話,也沒有靠近過來,只是咬著嘴唇,看著我,很是倔強的樣子。不願退縮。
我自然更加不會膽怯,我們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
隨後,孫芳菲就再次朝我靠近過來。
但是我馬上後退,說道:“請你自重。”
這一次,音量稍微上升了一點,表情也顯得有些兇殘。
孫芳菲有種泫然欲泣的感覺,隨後,收斂了表情,看著我,問:“在你看來,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麼?”
說起來,真是詭異啊,我們兩人現在都是全裸,討論的卻又是如此詭異的話題。
“不是我怎麼認為,而是你怎麼做。”
我看著孫芳菲,沒有退讓的意思,開口說道。
“我這樣做,是廖雨桐的意思,她同意了的,要不然,我膽子再大,也不敢,顧準,我知道,你對我有感覺的,對嗎?”
孫芳菲似乎還在做著最後的嘗試。
我愈發的覺得不爽起來,說:“那是你的錯覺,即便不是,也請你自重。”
說完,我直接圍上浴巾,朝著外面走去。
“顧準,你到哪裡去?”
孫芳菲的話語中已經帶上了哀求的意思了,但是我沒有停下來,說:“當面問清楚。”
這種事情,我不願意被矇在鼓裡。
問清楚更好。
“你不相信我?”
孫芳菲的語氣已經顯得很是受傷的樣子了。陣圍節弟。
我沒有回答,也沒有停留,而是朝著廖雨桐的臥室走去。
我剛過去,門就開了,廖雨桐在裡面,孫芳菲在後面我在中間,只是,這種感覺很是詭異啊,孫芳菲甚至到現在都還沒有穿上衣服。
“我們需要談談。”
我看著廖雨桐,很是認真的開口說道。
“單獨。”
看了孫芳菲一眼,再次強調了一下,我不得不硬著心腸,雖然這樣對孫芳菲相當的不公平。我這樣做,也是對孫芳菲的一種傷害。
選擇,有時候真的是傷害了自己又傷害了別人。
但是我要是繼續視而不見,拖下去的話,未必不會造成更大的傷害。
“你們談吧,我不會偷聽的,終究我也只是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