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你最為貼心,那是因為你無慾無求,因此,霍休也將你當成絕對的心腹,對吧文凱。”
刀疤聽我這話說出來之後,頓時抬頭,看著我,眼神之中全是驚駭,顯然是被我的話嚇到了。團央助號。
這個名字,或許刀疤自己都忘記了,但是現在,竟然被我給直接說出來了,這種事情的確是有些恐怖,讓他感覺到難以置信的程度。
畢竟可能連霍休都不知道他以前的名字究竟是什麼。
霍休對於他的忠誠還是毫不懷疑的,因此,對於刀疤可能的過去,其實也沒有多少掛念的意思。
久而久之,或許刀疤自己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現在被我突然說出來,自然就好比是猶如晴天霹靂那樣的效果了。
我不由得驚歎於廖國豪的訊息來源之廣泛,連這些訊息都能夠知道。
想起以前霍休還在下面搞七搞八的,就覺得那傢伙有些可笑。
自以為做事天衣無縫,其實暗地裡估計也只不過是廖國豪戲弄隨意玩弄的棋子罷了。
指不定霍休身邊人都有好多是廖國豪的棋子。
能夠一步步走到今天這種地位,的確,絕對沒有什麼太過容易的事情。
擁有過人的本事,這才是能夠做到這一步的關鍵所在。
對此,我也是隻能表示佩服。
當然,現在不是表示這種心態的時候。
我繼續笑著說道:“霍休將你當成心腹,那是因為你沒有足夠的**,能夠全心全意的回報他的恩情對麼?”
從最開始的驚駭之中冷靜下來,刀疤的眼神已經變得相當的淡定,說道:“顧準,我很佩服你的調查能力,真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屬狗的,但是這樣又如何?就算知道我的一切,難道我就會妥協?的確,正如你接下來會說的一樣,我因為在那次重傷之下,永久的損傷了性功能,失去了男人的一切,沒有後代,不能有女人,我這樣的人,的確是沒有什麼太過強悍的**,當然,你也需要知道,正是因為如此,不管你打算對我如何,其實都沒有絲毫的用處。”
刀疤的坦然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不管時間過去多久,這種關於男人的隱秘事情我想都不是一般人能夠坦然而且輕鬆的說出來的。
當然,刀疤選擇這樣的方式也是在向我表明他現在的狀態很好,我不用想要在這方面對他造成絲毫的威脅。
笑著點點頭,說道:“不錯,的確是一條漢子,我要是用這樣的方式對待你的話,反而顯得我自己不入流了,我說這些,只是想要給你證明一下我知道很多東西而已,當然,現在看來,你應該已經相信了。”
“不知所謂。”
刀疤掃了我一眼,開口說道:“是爺們兒就給老子痛快點,婆婆媽媽像個女人一樣,是想要讓老子鄙視你麼?”
因為失去了一切的**,自然也不會想要活著。
現代醫學發達。
但是總還是有些無能為力的東西。
尤其還是刀疤這麼嚴重的關係到男人最為隱秘地方的能力,這顯然足夠讓刀疤心如死灰了。
“我知道你別無所求,無欲則剛麼,這樣的人總是難以對付的,但是倘若我給你說,你還有個兒子呢?”
我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
刀疤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卻也是相當重要的一個人。
霍休現在雖然被白家給這樣照顧。
但是總還是替死鬼的成分居多,白家想要報復,但是也絕對不會想要給別人當刀使用的,有哪次,想要讓青幫的罪名板上釘釘的話,刀疤其實還是相當關鍵的一個選項。
刀疤豁然抬頭,眼神變得熾熱。
不過很快就冷淡下來,充滿嘲諷。
沒有和我多說什麼、
“齊小雨,你應該記得吧,當年你豁出去一切去打拼,就是為了供這個女人上學讀書,但是最後,她選擇了拋棄你,這也是你人生之中最為痛苦灰暗的一段經歷。”
我繼續開口說道。
一直以來顯得淡定的刀疤突然發了狂,拼命掙扎,雙眼圓睜,像是要將我給生吞活剝一樣。
顯然這是他最為關鍵的名門。
“你負氣出走,只是並不知道,齊小雨當年那樣做只是因為她母親以死相逼而已。”
說道這裡,我也不由得沉默下來,有些感概,我和廖雨桐遇到的麻煩比起刀疤來說可是要大了不少。
幸好,我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