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騰飛突然就有了一種意外之喜的感覺。
好運氣實在是來得太突然了一點。
原本,他還以為自己這邊東窗事發,會受到難以想象的懲罰,誰能想到,最後的結局竟然會是這樣。
難道這真的是傳說中的幸福來得太突然了麼?
騰飛有點不能接受的樣子。
“唔,你很高興,也對,你的確是值得高興,因為我需要一個人選,但是偏偏我只有一個兒子,廖家的桃子不能讓別人給摘走了,你說對吧?”
許震庭笑眯眯的開口說道,神情變得相當的古怪。
“你父親應該還在吧,我想,我們應該去看看他。”
騰飛身子猛然一抖,抬起頭,看著許震庭,充滿惶恐,他的確是採用手段,讓自己的老子只能在某處地方逍遙快活,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自己的父親付出某種代價,比如生命。
但是現在許震庭很顯然是要給他一個教訓了,一個相當嚴酷的教訓,
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這就算是個自己的懲罰了麼?
只是未免太過兇殘了一點。
騰飛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滴落下來,現在這種情況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恐怖,一邊是對權利的渴望,一邊是對親情還有自身良知的最後掙扎。
應該如何選擇,這對於騰飛來說,的確是相當的殘忍。
“不用著急,你可以慢慢思考,我不慌的,我想,你也不會心慌的,對吧?”
許震庭笑了起來,拍拍騰飛的肩膀,開口說道。
“等一下,父親我這就帶你去。”
剛走了一段距離,騰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當機立斷,應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毫不含糊,許震庭眼見如此,眼角猛然間劇烈的顫動了兩下,騰飛的表現,讓他很是意外,也是暗自小心。
這種人,為了目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過,要的正是這種效果,只有這樣徹底的瘋狂,才能夠徹底的毀滅一切,那樣的場景,一定會是相當的漂亮,相當的誘人。
中年喪子,這種痛苦騰飛本身並不能夠理會,因此,他現在也沒有絲毫的感覺,那就是許震庭會最後將他塑造成什麼樣的變態。
於此同時,東方家族,莫家,花家,蓉城之中,許多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大人物這一次,都因為顧準這邊出的事情開始動了起來。
明爭暗鬥,暗流湧動。
顧準或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不經意間竟然會成為了撬動這一切的最原始的槓桿。
“還真是懷念呢。竟然又舊地重遊了。”
在牢房之中,我很是有些感慨,曾經,我也想過,要到第九監獄之中,想著要見一見那個變態,將以前的事情徹底的搞清楚再說。
但是後來,我開始愈發的感覺到這個人的神秘以及恐怖,因此,早就沒有了那種想要回到這裡來看看的想法了,哪裡知道,最後,竟然還是陰差陽錯的再次回到了這裡。
牢房不小,是一個三十人的集體牢房。
我進入之後,自然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都是一些生面孔。
我出來太久了,第九監獄裡面,除了天字號房,每天都在不斷的變換著進出的人選,我不認識,這很正常。
不過,這些人,看我的神色都有些古怪。
我知道,這是他們在等著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教教我如何做人了。
這一點,我早就心知肚明,每個地方都是一樣,監獄也有獄霸,也有老大,我這種新人,需要的是服從,絕對的服從。
這裡,有著最原始的等級制度,只要不弄死人,其他一切隨意。
遠遠比電視裡面表現出來的更加的誇張。
我冷眼看著,這裡的獄霸我很快就鎖定了,是個光頭,嘴角有一條斜著朝上的疤痕。看起來詭異而且彪悍。
在這裡混,總要有一個拿得出手的長相的,這個人的長相就頗為不錯。
當然,這是對於監獄這個特殊的地方來說的。
“兄弟,第一次進來啊?”
很快,有個瘦瘦小小,看起來頗為精靈,像是猴兒一樣的傢伙就靠了上來,笑容滿面,對我打起了招呼來。
這是上來摸底的了。
“二進宮,滾,不要來煩我,要不然,我送你到廁所裡面好好享受,老子也不是基佬,你們不想要東西徹底報廢成為擺設的話,最好離我遠點,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