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一看到戰五手上,心中一急,連忙擋阻蛇夫人,好讓戰五吞服靈丹去毒,卻是沒想到面前的黑寡婦對這臭嘴巴的戰五恨到了極點!
只見黑寡婦悶哼一聲,嬌軀一扭一顫,像一條詭異大蛇穿行一般從他刀光中強行穿過,被一片刀氣掃中,她背上黑袍和底下的軟甲頓時被霸道雄渾的力道震裂,她張口吐了一口血絲!
穿過戰一封鎖刀氣後,蛇夫人像一條猛地抖尾的響尾蛇一般,撲向了正趔趄撤離戰場的戰五,雙臂猙獰慘綠的毒龍鞭掃出兩道濃烈綠光,結結實實擊中了已經被劇毒毒的失去一半行動力的戰五!
戰五隻覺頭上戰盔碎裂,天靈骨一裂一黑,頓時慘叫一聲,五官瞬間發黑地被鞭得遠遠拋飛出去,裝上一面巖壁,滾落倒地,生死不知!
“賤貨,我和你勢不兩立!”
眼睜睜看著戰五被重創生死不知,身為玄霸初期高手的戰一眼中的怒恨濃的都要滴出血來了,他心一橫,不顧一條毒龍鞭掃中自己胸膛,刀光一裹,威猛無比地連人帶刀撞進了黑寡婦的胸膛!
淒厲慘叫中,黑寡婦胸膛被刀氣貫穿,血流如注,身體更是震飛三四十米,連續撞翻撞碎幾根石柱石牆後,才軟軟地被堅實的山體擋下,元氣大傷!
“賤人,我要一刀一刀活剮了你!”
這個時候的戰一,怒火熊熊,殺氣凜然,持刀快步邁向怨毒看著他的蛇夫人走去,顯得威風凜凜威不可擋。
可是剛沒有邁出幾步,他卻是腳下一個踉蹌,一層明顯的黑氣籠上他的臉龐,他氣血一虛,頓坐在地,連忙拄刀喘息,更是一手掏出白玉丹瓶,急忙吞下一把解毒靈丹。
而對面鮮血、塵土汙染一片同樣十分狼狽的黑寡婦蛇夫人你,也是一邊死死看著戰一的舉動,一邊盤坐吞丹療傷。
現在局勢很明顯,戰一和蛇夫人一箇中了劇毒,一個被霸道刀氣重創,誰要殺了誰,就看誰恢復的快一點了!
生死之間,往往就在於那一點點的先機!
“賤人,就為了我五弟身上的霸器靈石,你就不顧結盟之情,暗下毒手,簡直是天下最毒最狠的胸大無腦的蠢婦!”
戰一拄刀一邊運功驅毒,一邊兇狠地瞪向土石中的黑寡婦惡罵!
“我狠我毒,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但要說到蠢,這天下卻是沒人比你們這戰天城三個臭男人更蠢的了,我都說了不是我殺的,呃”
黑寡婦不甘示弱,回罵了一句,後面卻是猛地又噴出了一口濃血!
“你們都很蠢,很傻,只能去死!”
這時候,一個微帶譏諷和鄙夷的冷淡聲音在黑暗中傳出,厲天狼手持紫赤大劍,紫袍輕動地從一堆亂石背後閃了出來。
厲天狼冷厲的眼神緩緩掃過重傷的黑寡婦,面容發黑中了劇毒的玄霸初期戰一,還有遠處那隻偶爾抽搐一下生死不知的戰五。
在他眼中,現在的黑寡婦和戰一他們,就是不堪一擊的死人!
“是你?媽的,我終於知道了,原來是你小子嫁禍離間我們,我要殺了你!”
此時此刻,即便戰一反應再遲鈍,也能猜測出之前是厲天狼偷襲了戰七,然後將他們引到尾隨而來的黑寡婦面前,更將戰七的藏寶袋和血衣丟給了貪婪的蛇夫人,嫁禍這一切!
在他們兩敗俱傷之後,這火蓮族陰險可恨無比的紫袍小子,這才款款出現,視他們無物!
一想到這裡,戰一頓時悔恨滔天,更是怒火攻心,臉上的黑氣又濃烈了幾分,他勉力站起被毒素弄得昏沉無力的虎軀,朝厲天狼走了幾步揮動了一下巨大,又重重地跪倒巖灰厚厚的地面!
“黑寡婦,還不快將你的獨門解毒靈丹扔過來!只有我毒性一解,才能輕易斬殺這個陰險的紫袍小子!”
戰一無奈地朝黑寡婦大喊。
“就憑你?我厲天狼如果不是要重任在身,在你們這些強盜搶劫殺人的時候,就能斬殺你們這些狂妄的傢伙,現在,你還敢在我面前擺威風?”
厲天狼腳步一動,身影一閃,伸手抓住猶豫了一下還是丟出來的黑寡婦的解毒丹瓶,然後眼中厲芒閃爍,探臂將戰一那龐大的身軀,像抓一隻小雞一般提了起來!
戰一又驚又恨地掙扎了幾下,卻是無濟於事,“你,竟然是那個連敗長孫戮殘和王越兒的厲天狼?怎麼可能是你,火蓮族難道真是的上天賜福,屢出天才不成?”
“天才我不敢自居,但對付你們,卻是足夠!”
厲天狼眼神一寒,手上一用力,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