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懼怕黑頭的眼睛,趕快向司徒小倩求救。
“司徒姐姐,看你的狗。我從小就怕狗。”
司徒小倩回過頭來,衝高寒微微一笑,命令黑頭道:“躲到一邊去,自己人,不要緊張。”
黑頭聽懂了司徒小倩的話,把前爪子從錢箱子上移開,對高寒搖搖尾巴,似乎在道歉。
大奔開到了縣城最豪華的賓館。司徒小倩下了車,向賓館走去。高寒跟在司徒小倩的左側,黑頭跟在右側。兩人一狗,道貌岸然。
沒經高寒的許可,司徒小倩只開了一個房間。高寒跟著司徒小倩到了房間,才問道:“司徒姐,開一個房間只怕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有狗在旁邊保護我,諒你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司徒小倩回答說。
高寒心想,不是你怕我,是我怕你才對。但事已至此,高寒不便多說,只能聽之任之。
昨晚發生太多的事,高寒和黃珊又做了那種人之常情的事,有些疲憊。他把錢箱子放到床下後,就無精打采地躺到了床上,想休息一下。司徒小倩倒是精神十足地走過來,問高寒道:“年輕輕的小夥子,怎麼就像霜打似的,像個太監。來,我替你捶捶背,按摩一下。平時都是人家侍候姐姐,今天就讓姐為你服務一次。”
高寒害怕的時刻終於到來了。他噌地坐起,舉起兩手,搖擺之後說:“謝謝司徒姐的美意,我有的是精神,不敢勞煩大駕。”司徒小倩知道高寒對自己不感興趣,就說道:“年輕人不知好歹,是不是嫌我的手粗糙,捶壞了你的腰,按壞了你的背。你放心,姐姐我以前常去按摩房,不但見過豬跑,還吃過豬肉。姐給你按摩一回,只怕你還想著第二回。”司徒小倩說完,直接把手放到了高寒的肩膀上。高寒伸手要拿開司徒小倩的手,司徒小倩看看黑頭,說:“你高寒哥不知道好歹,你看咋辦。”話一說完,黑頭對著高寒汪汪兩聲,高寒嚇得渾身打顫,只得任憑司徒小倩按摩自己的雙肩。
還真別說,司徒小倩沒有吹牛,隨著她按摩力度的加大,高寒渾身的肌肉開始鬆弛。按過了肩膀按頭部,按過了頭部之後,司徒小倩扳著高寒的腰,把他平放在床上,開始了腰部的按摩。
司徒小倩小心翼翼地捶打著高寒的腰,過了一會兒,有脫掉了襪子,用一隻腳踩在高寒的背上,從頸椎開始,一直往下,直到臀部,然後分別踩了兩條腿。
有句話叫久病成醫,和熟能生巧有異曲同工之妙。司徒小倩經常出入娛樂場所,享受到了被人侍候的快樂,侍候起別人來自然也得心應手。高寒在她的精心服侍下,只感肌肉鬆弛,每個汗毛孔都透著舒坦,沒有多久,就閉上了眼睛,昏昏然進入了夢想。
要是肖梅也能對自己這樣,那該多好。臨睡前,高寒這般想著。
高寒這一睡,一直睡到了下午兩點,當他從夢鄉中醒來之後,司徒小倩拉著他到外邊吃了飯,回來後又開車把錢存進了銀行。
晚上,華燈初上,賓館朦朧一片。夜色如酒,心情在酒中肆意放飛。
司徒小倩叫來了酒菜,說是為了慶祝高寒的勝利。高寒無法拒絕。
第一杯酒杯司徒小倩高高舉起。
“為了你的手,我們乾杯。”司徒小倩理由充足地祝賀道。
“我的手,我的手怎麼了?”高寒看看自己的手,不解地問道。司徒小倩趁機抓住了高寒的手,細看一番,然後吃驚地說:“哎呀,財帛線深長,註定要碰到我這樣的大款,我就是你的貴人。”
“要不是你的手,我和你就要穿著褲衩回去了。沒有你靈巧的小手擲出的點子,我在這裡會一貧如洗,連車子都要押在別人的手裡。這裡的人,說話像人,做事像鬼。他們恨不得把我們的人都留下來。”司徒小倩誇張地說。
“那都是你的福氣,我不敢居功自傲,你更不必對我如此客氣。”
說話歸說話,無論怎樣客氣,酒還是喝進了肚子。司徒小倩喝完,把杯子倒過來,杯子見底,然後斟滿第二杯。第二杯的祝酒詞別具新意,只聽司徒小倩說:“|謝謝你給我面子,能陪我到這裡玩耍。你知道,我平日裡孤身一人,除了身邊的這隻狗,再沒有一個知心人。 用人們挖苦的話說,我現在窮得只剩下錢了,說穿了就是孤家寡人。不過,我很榮幸,能認識你這樣的青年才俊。”
在華麗的言辭中,兩人又幹了一杯。
第三杯酒斟滿,司徒小倩把祝酒詞讓給了高寒。
“我說了兩杯酒了,輪到你了。”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