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麼就吐了出來?”
夥計說:“這東西太下作,好長時間沒吃過東西了,一貪嘴就撐壞了,得了急性腸胃炎,所以就噁心嘔吐。”
“怪可憐的,那以後就不要讓它忍飢挨餓了。”
小姐因此心情好轉,頓時感到飢餓,吩咐夥計立即打道回府。從此以後,隔三差五都要和小夥計來上一回,身體也恢復了原狀,光豔如初。
高寒說完,黃珊笑得合不攏嘴,捶打著高寒的肩膀,說:“想不到你這麼壞,一肚子的壞水,盡糟蹋我們女人。”
“我不壞,你能愛嗎?”
高寒還沒說完,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冒火。他仰起臉來,看著黃珊問道:“它也餓了,要不要喂點什麼。”
“饞嘴貓,是不是想故事中的小姐了。”
“哪裡會呀,不是我想,是驢想了。”高寒貧嘴道。
黃珊猜想高寒急不可耐,就故意頂嘴說:“既然這樣,你就去找你的同類吧,興許河灘上有幾頭草驢正在等你呢。”
高寒那還有時間和黃珊鬥嘴,翻身站起,攔腰抱住黃珊,放倒在地毯上,高寒道:“我要讓你嚐嚐蘑菇的味道。”
人們往往用酒色之徒來鄙視那些好色好酒胸無大志的男人們。喝酒就不說了,有人愛喝有人不愛喝。但談到色字,沒有男人不好色的,只是好色的程度不同。連中國的聖人都說:食色性也。可見色在人們的生活 中充當著多麼重要的角色。
有的人把男人的好色分為三等,第一等是色仙。
這種男人只欣賞美麗的女人,遠觀而不褻瀆,即使喜歡,也只在心裡想想,絕不會表現在行動上,簡單地說,最多也就是意淫幾次。
第二等男人是色鬼,這種男人看見稍有姿色的女人就腿肚子發軟,恨不得即可就摟在懷裡供自己玩賞,但對於那些相貌醜陋的女人,看也不想看一眼。
第三種男人最下作,凡是女人,地不分東西南北,人不分醜陋俊俏,只要能沾上邊,就要想盡辦法玷汙一次,從而滿足自己無底的慾望。
後兩種男人中,無論屬於哪一種,要想達到自己的目的,在諸多的條件中必須佔至關重要的一條,那就是,錢。
如果按照上面的三種型別劃分,碳素廠的場長郝琦屬於第二種。
從他把碳素廠搬遷到農場之後,郝琦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那就是在這裡工作的農家女性公民——包括已婚的和未婚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純樸和善良。除此之外,她們還有一個共性,身上充滿了樸素的美。這種樸素的美是天然生成的,沒有經過後天的錘鍊,所以顯得自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此之謂也。
平心而論,郝琦不缺少女人。他除了有錢之外,還一表人才,那些專門出賣色相的女人像追星族一樣追捧他,以能把自己的青春獻給這位帥哥加富豪而自豪。可是,郝琦並不喜歡她們,他認為那些女人只喜歡他的錢。他在公開場合曾經不止一次地發表他的高論,與其把錢扔給她們,還不如捐給慈善事業。他說到做到,每年他都要捐個十萬八萬給孤兒院,還要資助若干名交不起學費的大學生。他在付出的同時,也掙來了揚名立萬的好名聲。他不但是市政協委員,還是北原市人大代表。
可是,自從到了農場之後,他被那些淳樸善良的農村婦女吸引了。郝琦看上的東西,無論多麼艱難,他都會不惜重金得到。他有的是手段,有的是鈔票,不愁那些善良的女人們不主動投懷送抱。功夫不負有心人,大半年之後,碳素廠先後有五名婦女投到了郝琦的懷抱。
按照先後次序,碳素廠的職工們把這五個女人都定了等級,從大姨太一直排到五姨太。郝琦最喜歡的就是那個還沒結婚的五姨太。
五姨太名叫蓮花,家就在附近的農村,今年才二十二歲,尚未婚配。
蓮花不但名子好聽,人長得也不錯。柳葉眉,丹鳳眼,白淨的面板。美中不足的就是個子太矮,大概只有一米五五,她伸手僅僅能探到郝琦的頭。俗話說,蒸饃蘸尿,各有所好,蘿蔔白菜,各有所愛,郝琦就是喜歡蓮花這種袖珍女郎。,郝琦這樣做,與時代的發展有必然的聯絡。電腦手機都流行袖珍,袖珍女郎也得到走在時代前列的郝琦的喜愛。
這五個姨太太中,幾乎每個都要隔三差五地陪郝琦一個晚上。住慣了酒店的郝琦,有了幾位姨太太的陪伴,一個星期至少有三個晚上住在碳素廠,有點樂不思蜀了。
蔣麗莎從黃江河的嘴裡,得知了郝琦和人大李主任聯手要搞房地產,心裡很不是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