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便吧,你就是把司徒小倩這個老女人留在家裡過夜,我也懶得過問。”
就是意會了這深刻的含義,才使得黃江河悶悶不樂。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在心裡把他踩到腳下,就像踩到了一塊土疙瘩,不當做一回事。這是溫柔的挑戰,是軟綿綿的漠視,是公然的冷淡。
黃江河的心流血了,蔣麗莎用行為告訴他,他在蔣麗莎的心裡沒有一點位子,連只螞蟻都不如,甚至連只螞蟻蛋都不如。
司徒小倩的腦子比黃江河轉得還快,從蔣麗莎一進門,就從她的臉上捕捉到了那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她預感到,蔣麗莎聽見了她和黃江河的談話。
她沒有把她的心裡話告訴黃江河。她要親自跟在蔣麗莎的後面,看看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她將要幹什麼,然後才能確定對策。司徒小倩是個足智多謀的女人,是一隻成精的母狐狸,她不想和蔣麗莎搞得那麼僵。如果有機會,她會和她開誠佈公地好好談談,最好能證明,她和黃江河之間是清白的。如果證明不了她和黃江河之間的清白,就索性挑明瞭這種關心。但挑明之前必須要有個前提,那就是抓住蔣麗莎的把柄。
幻想就是夢想,沒有夢想的人是個庸俗的人,司徒小倩不想做個庸俗的人。
通向北原市的路只有一條。司徒小倩離開黃江河的別墅後,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把車子開得飛快。十分鐘之後,她就發現了蔣麗莎的車子,從而放慢了速度。
車子進了北原市,兩個車子的距離在逐漸地接近。司徒小倩怕蔣麗莎看見自己的車子,從而引起她的懷疑,就把車子停在了酒店,打了一輛車跟在蔣麗莎的車後。
蔣麗莎的車子駛進了帝豪酒店,司徒小倩也跟著進了酒店。蔣麗莎進了電梯,司徒小倩來到電梯旁,看著電梯上了五樓,然後才乘上了另一個電梯。
在五樓服務檯,司徒小倩掏出兩百塊錢放在了服務員面前,“我想知道剛才那個女人進了哪個房間。”
錢能通神,能使鬼推磨,當然也能套出服務員的實話。服務員的話很簡短,“508”。
“裡面住著什麼人?”司徒小倩問。服務員不說話,用手搓著手裡的兩百元錢。
司徒小倩把手伸進口袋,又掏出兩張,放在了服務檯上。服務員才說:“一個男人,碳素廠的大老闆,郝琦。是我們酒店的常客。”
“那個女人常來嗎?”
司徒小倩再問。這個問題很關鍵,比前兩個問題值錢。沒等服務員再表示什麼動作,司徒小倩又掏出五百。錢對於司徒小倩來說,就是衛生紙,只要 能擦乾淨屁股,多用幾張不礙事。
正在這時,服務員低下頭來,悄悄地說:“出來了。”司徒小倩隨即低下頭來,裝作看服務檯上的花名冊的樣子。
等郝琦和蔣麗莎從身邊有說有笑地經過,司徒小倩才抬起頭來,對服務員說:“嘴巴緊些,我還會來找你的。”說完,走到另一個電梯旁,等待著電梯的降落。
司徒小倩從酒店裡出來時,恰好看見蔣麗莎上了郝琦的車子。司徒小倩隨即伸手要了車,跟在郝琦和蔣麗莎的後面。跟蹤追擊,有點可笑,但生活就是這麼好笑,感情就是這麼好笑。我笑你,你笑他,他又反過來笑我,笑來笑去,大家都是可笑之人,要不然,那位米勒怎麼會說,笑天下可笑之事。
司徒小倩跟著郝琦的車子,一直到了歡樂谷娛樂城。
蔣麗莎和郝琦一進歡樂谷,就直接上了六樓的舞場。這個舞場是個貴賓舞場,來這裡的人都持有貴賓卡。司徒小倩雖然是女富豪,但由於她沒有貴賓卡,被保安攔截在門外。
有錢難買不讓進,司徒小倩頓時束手無策。她不得已找到了總檯,詢問辦理貴賓卡事宜。幸好,總檯的答覆給了她一絲黎明的曙光。
“有錢隨時都可加入。”總檯的負責人告訴司徒小倩說。
司徒小倩說:“我沒錢,但我有卡,各種各樣的。”
負責人微笑著說:“只要是中國的信用卡就可以。”
當司徒小倩上到六樓後,在優雅的樂曲中搜尋著郝琦和蔣麗莎的身影,但始終都沒發現兩人的蹤跡。奔波了這麼長時間,司徒小倩也累了,就在昏暗的角落裡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坐在她身邊的一男一女相互摟抱著。男人摟著女人的肩膀,女人把頭埋在男人的臂彎裡。男人的嘴在女人的頭上不停地湊來湊去。
“以後咱們在一起我再也不怕了。”女的說。
“為什麼?你大老遠的跑回來,就是要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