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就這樣跟著黃江河去吃飯,面子上過去不。
“我不去,除非你爸爸親自回來請我。”為了找回在黃江河面前丟失的面子,蔣麗莎又在冒險。
“得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的,還要掙個高低,也不怕我們做小輩的笑話。他一個大男人,當著我們的面,怎麼可能回來給你認錯。你跟著去了,他要是再敢說什麼,我們也不依他。”
高寒和黃珊死活拽著蔣麗莎出了臥室,然後跟在黃江河的後面,一起向飯店走去。
黃江河看到蔣麗莎跟著過來,知道她的怨氣已經基本消失,心裡未免洋洋得意。小女子,想和我一爭高下,也不掂量你的分量夠不夠。
而蔣麗莎此時也和黃江河同一個心思,心裡也在想,想把我趕出家門,那是牆上掛門簾——沒門,我就是個不透氣的狗皮膏藥,死貼在你的身上,粘爛你的面板,任你怎樣用力,也休想揭下來,難受吧你。
一場危機瞬間化解。
如此輕易地化解了矛盾,黃江河感到一陣輕鬆,可在黃江河的心裡,一個新的歪主意又誕生了。他要利用這次矛盾,在冰瑩身上好好地下一番功夫,直到把她收為己用。
有的人做官越久,越是小心處事,唯恐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因一時大意前功盡棄,而有的人則不同,做官越久,就越是膽大妄為,酒色財氣無所不貪,甚至貪得無厭。
黃江河正屬於後者。
晚上黃江河在外應酬吃了晚飯,回來時夜幕已經降臨。沉重的夜色掩蓋著一切,蔣麗莎的靈與肉也在這沉重的夜色裡蠢蠢欲動。
黃江河躺在床上,不多的酒精卻在他的體內燃燒著他的慾望。他剋制著他的慾望,當然這種剋制只是對躺在身邊的蔣麗莎。他在用心靈的手撫摸著冰瑩的一切——甜甜的微笑,走路的姿勢,高挑的身段,還有從冰瑩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的誘人的青春的氣息。黃江河越想越衝動,越想越難以自制。
終於,他剋制不住自己了。他用他的脊樑頂了頂蔣麗莎,蔣麗莎往床邊移動了一下身體。這移動的動作,在黃江河的燃燒的**上又增添了一把乾柴。越是得不到,就越要得到。他翻轉身來,伸手就從後面摟住了蔣麗莎。
一陣掙扎之後,被子高高地隆起,忽然又塌陷下來,接著就加快了隆起和塌陷的頻率。
氣喘的聲音充斥在整個臥室,氣喘之後是蔣麗莎微弱的呻吟。這聲音像穿越了時空的隧道,從遠古傳來,纏綿嬌柔,包含著無盡的人生。就在蔣麗莎的呻吟嬌柔轉向高亢時,黃江河卻跌向了谷底。
他力不從心了。
力拔山兮氣蓋世,只是一個美麗的傳說,身體正在走向下坡路的黃江河連跋山涉水之後,喪失了頂起被子的力氣。蔣麗莎的聲音也開始痛苦起來。他一邊捶打著黃江河的胸部,一邊語不成聲地說:“還說你沒有,看你現在窩囊的,就這本事,還要吃裡爬外,也不怕人家笑話。”
面對蔣麗莎的痛苦的指責,黃江河恨不能把頭鑽進褲襠裡。男人最忌諱的,不是在床上的無能,而是怕女人說他無能。這樣的話,還不如打他的臉來得乾脆。
這個夜晚,不大的風暴之後,兩人相安無事。
黎明時分,黃江河回憶起昨晚的一切,還感到臉上無光。不過他在慚愧之後又重新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也許,他的心已經不在蔣麗莎的身上了。為了驗證他的這種想法,他決定一兩天之內就採取新的措施,他要在冰瑩身上試試,他到底是無能還是另有所圖。
靈魂和肉體相互交融,肉體是靈魂的承載,靈魂反過來作用肉體,黃江河認為,他無能的根源是對蔣麗莎失去了興趣。自欺欺人的理論,夠奇特的。
第八卷 第450章 假戲真唱冰瑩痛哭 書記大人趁火打劫(下)
美麗的春天是大自然送給北方人們最好的禮物。春風和煦,鶯飛草長,溪流潺潺,一切看起來是那麼自然,那麼和諧。
跟著黃江河旅遊回來之後,冰瑩姑娘的心情興奮到了極點。她的心就像飄忽在原野上空的風箏,毫無羈絆地呼吸著清新自然的空氣,沐浴在明媚柔和的陽光之中。
可是,她似乎忘記了一個現實,無論她飛向哪裡,地面上都有一根無形的絲線在牽制著她,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間裡自由翱翔。
彈性是有限度的,超過這個限度,要麼被牽著她的主人拽回,要麼就掙斷絲線,徹底飛向自由的世界。
作為女人,被男人善意的欣賞是一種榮耀和自豪。不然,為什麼那麼多美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