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理會,連聽不要聽,更不能傳播。你現在到後勤給我叫輛車,我要回去。”
小吳答應著離開了。
後勤處派車把憋了一肚子的黃江河送到了家裡,卻不想回到家裡之後,蔣麗莎又給他裝了一肚子的氣。
黃江河到了家門口下了車打發走了司機,自己提著從海南給蔣麗莎買來的珍珠粉,喜滋滋地進了家門。小吳的話在他充滿愉快的畫布上抹了重重的一筆黑色的陰影,但他要使這塊陰影明亮起來。
春風和煦,中午的陽光把明媚燦爛的光輝均勻地灑在別墅的院子裡。正在庭院裡澆花的蔣麗莎聽到門響,以為是黃珊接高寒回來了,放下噴壺就去迎接,和正在進來的好機會剛好打了個照面。
當蔣麗莎確認進來的是黃江河時,轉身就拐了回去。
“我回來了麗莎,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黃江河發現蔣麗莎的見了他連聲咋呼也不打,知道她已經風聞了市委大院裡的風言風語,但他絲毫沒有介意。一連十幾日沒有回家,電話也不打一個,他理虧在先。
蔣麗莎拿起噴壺,開始給正在瘋長的月季花噴水。黃江河來到蔣麗莎身邊,把精緻的禮品放在大理石臺面上,伸手就去抱蔣麗莎。
“想死我了,古人常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算是真的體會到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望穿了秋水。”
黃江河清洌洌的,那神態就像是出門幾天的孩子回家後見到自己的母親,只撒嬌。
蔣麗莎晃動了兩下身子,甩開黃江河的摟抱。她沒說話,更沒有看黃江河一眼。
黃江河再去摟抱,蔣麗莎提起水壺就把水澆在了黃江河的手上。
“幹什麼呀,知道海南熱,給老公祛暑呀。還是老婆大人疼愛我,早知這樣,我就早一點回來。”
聽著黃江河打情罵俏的話,蔣麗莎的惱怒已經到了極點。
“我想給你清洗一下你的髒手,還有你的靈魂。別光說殷勤的話,我聽了噁心,放開你的髒手,我怕被傳染。”
蔣麗莎一出口就髒話連篇。黃江河終於鬆開了摟抱蔣麗莎的手,沒趣地站在蔣麗莎的身邊。
蔣麗莎放下噴壺,轉身又去了房間。黃江河抓起禮品包,緊跟在蔣麗莎的後面也進了房間。
“老婆呀,我就以這種態度迎接我呀,看看我給你帶什麼回來了。這可是深海里產的野生珍珠粉,只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才配得上用,你去洗把臉,我要親自給你塗抹。”看到蔣麗莎對自己不留不睬的慫樣,黃江河也憋了一肚子的火,但他不好發作。在官場上黃江河有自己的看家本領,在情場上黃江河也不是等閒之輩。女人的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幾句好話就能熄滅蔣麗莎的火。
黃江河說著,開啟禮品包,從裡面拿出珍珠粉來,就要往蔣麗莎的臉上塗抹。他在做樣子,為的是討好蔣麗莎。
“這不會是冰瑩用過的吧。那邊的開放程度高,病也多,我害怕,你還是扔了吧。”蔣麗莎推了一把黃江河。由於太過用力,珍珠粉掉在了地上,裡面的粉末灑落一地。
“我就知道你是為這事生氣。你也不想想,人家一個黃花大姑娘,我能把人家怎麼樣。不要說她不同意,就是同意,我忍心麼我。”
雙方由冷戰到舌戰,終於把關鍵的問題擺到了檯面上了。冰瑩,是罪魁禍首。
“那你去參加表彰大會為什麼不給我打聲招呼?去海南旅遊為什麼不不打個電話回來。我知道,你心裡早已沒了我。”蔣麗莎終於開始質問黃江河。
只要有質問,就有解釋的機會。
“要是召開其他什麼會議,我肯定會給你打招呼,但這次不同,我成了全省十大風雲人物,我想回來再給你細說,讓你也高興一回。這都是你給我帶來的運氣,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隱瞞你呢。我去旅遊,是省裡臨時決定的,我的手機沒了電,又沒有時間。本來不打算讓她去的,但拗不過她再三的央求,所以——”
“自己一身白毛,還說別人說妖怪,別總是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做了就要敢承認,當初你勾引我時,不知道我是良家婦女,是有夫之婦嗎?還口口聲聲黃花大姑娘呢,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蔣麗莎言辭犀利地反駁著黃江河說。
黃江河被蔣麗莎說得啞口無言,沉默不語。語言上失敗了,但他還能用行為來證明,他又一次抱著蔣麗莎。這次,他沒有給蔣麗莎掙扎的機會,抱著她就進了臥室。
“你要幹什麼,放開我。”蔣麗莎吼道。
“我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