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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條件很簡單,只有兩個。第一,她長得必須和黃珊一樣美麗漂亮,大方得體,氣質優雅。第二,她父親或母親的官職最起碼要和黃珊的爸爸一樣,最少是市委書記,當然高了更好。只要滿足了這兩個條件,我要是說個不字,我就是四條腿的蛤蟆。”高寒給肖梅出了個難題。
肖梅看高寒不像是在和她開玩笑,就說:“你發的誓不行,我就是想讓你變成蛤蟆烏龜的,你也變不了了。要我說,我要是找到這樣的人而你又反悔,以後你就得給我叫姐姐。無論人多人少,無論是什麼場合,只要我想聽,你就得叫。怎麼樣?”
“成交。你什麼時候能把人找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何。”高寒也開始難為肖梅,氣呼呼地說。
肖梅沒說話。高寒洋洋得意,心裡想著,一個丫頭片子,想和我過招,你還嫩點。
到了前邊的路口,肖梅一打方向盤,把車開到了土路上。
跑車搖晃著身子繼續前行,坑坑窪窪的路把高寒顛簸得有點難受。車子開出十多里路之後,停在了一片防護林中。
“你把車子開到這裡幹什麼?”高寒吃驚地問道。
“給你找老婆呀!”肖梅回答說。
肖梅鎖好了車門,然後 躬著身子爬到了後面,伸手就扳著高寒的臉,嚴肅地說:“告訴你,你的條件難不倒我。你要我找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她就是我,怎麼樣?”
肖梅的話一出口,高寒一下子愣住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看起來冰清玉潔的姑娘,怎麼會說出如此沒羞沒恥的話來。
他希望肖梅是在開玩笑。
“你們這代人,動不動就開沒有邊際的玩笑,呵呵。”
“我沒開玩笑,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能找出符合你提出的條件,你就和她好的。第一,我長得比你的老婆漂亮,第二,我的舅舅,現在是我的爸爸,他是省委書記,比市委書記的官職高出許多。你不能反悔。你要是反悔了,就叫我姐姐。”肖梅盯著高寒,認真地說。
“這都哪跟哪兒呀,你聽我說,這——”
“你什麼也不要說,我不希望你是個言而無信的男人。大丈夫頂天立地,敢作敢當。”肖梅說。
“我知道你在開玩笑,首先是我在開玩笑,咱們不開這種玩笑了。你還小,根本不懂得什麼叫那個,我們回去吧。”高寒著急地說。
“開玩笑?你在開國際玩笑。有約在先,你看著辦。”
肖梅不等高寒再說什麼,就摟住了高寒的脖子。高寒攤開手,不敢觸控肖梅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如果他敢於對一個十八歲的姑娘動邪念,他就和禽獸無疑。
肖梅的呼吸越來急促,從她嘴裡哈出的氣流噴灑在高寒的臉上,高寒感到熱乎乎的。他想拒絕,可又拒絕不了。頃刻間,他被肖梅身上散發出來的青春氣息包圍起來了。他本能就伸手去摸車門的拉手,想拉開門逃跑。他用力地拽拽,但車門被鎖得死死的,任憑他怎樣用力,都無濟於事。
他被囚禁了,被一個小他十來歲的姑娘囚禁了。他不僅僅是被囚禁在車上,還被囚禁在姑娘的心裡。
肖梅的臉湊近了高寒的臉,高寒向後躲著,一直把頭靠在了靠背上,肖梅的臉還在跟進。
終於,高寒無處可躲了。
“不能,我是個成年人,是個結過婚的成年人,我不能這樣,你也不能這樣,我的良心很受到譴責的。”高寒試圖說服肖梅。
肖梅不說話。高寒任何的語言都不起任何作用。倫理道德和激情根本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肖梅閉上了眼睛,把嘴湊到了高寒的嘴邊。
高寒緊閉著嘴唇。這是他能防守的最低的底線。可是,熱情澎湃的肖梅不理會高寒的感受,她張開嘴唇,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高寒緊閉的門戶。
這是肖梅第一次親吻一個他喜歡的男人,這種感覺真好。她像置身於鮮花叢中,到處都是雨露花香。
小鳥在她的耳邊不斷地婉轉啼鳴,河流解凍的聲音縈繞在她的四周。她似乎聽到了鴿子咕咕的叫聲,還有藍天上的白雲飄忽的聲音。她忘記了一切,貪婪地享受著初次接吻給她帶了的美好。
高寒的嘴還在緊閉著。肖梅先用舌頭慢慢地撬著,想用溫柔開啟那扇拒絕她進入的大門。當她忍耐超出了她所能控制的限度,她終於啟用了她的牙齒。
她狠狠地咬著高寒的唇,直到高寒不能忍受,肖梅的舌頭才長驅直入。
一陣風從東南方向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