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部分(2 / 4)

伸了一下舌頭,心裡暗暗想道,看你怎麼能沉得住氣。

果不其然,肖梅的話剛說完,高寒就站住不走了。他正面對著個肖梅,問道:“你又沒見過她,憑什麼這樣說。你要是再無中生有胡說八道,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肖梅聽高寒說要割下自己的舌頭,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把臉湊到高寒的面前,張大嘴巴伸出舌頭,然後對高寒說:“你割下了呀,有本事就割下來。我只是不知道你割下來後放在哪裡。”高寒被肖梅這麼一氣,就順口說道:“放到狗嘴裡。”

“呵呵,放到狗嘴裡我倒是不怕。”肖梅頑皮的說。她等高寒接話,這是一個語言的陷阱。

高寒好奇地問:“為什麼不怕?”肖梅嘻嘻地笑,笑過之後才說:“只要你不放到你的嘴裡就行。”

肖梅巧妙地還擊高寒是狗。高寒可不這樣理解,他以為肖梅是在暗示什麼。一個女人的舌頭如果放到了一個男人的嘴裡,那將會是怎樣的情形。

高寒的臉紅了,心也怦怦地跳著。他看了一眼肖梅,好像肖梅的臉也有些不自在。兩個人往前又走了幾步,肖梅才又問道:“我還沒告訴我你老婆長得究竟怎麼樣呢?我還以為你不讓我看車是怕我見到你的老婆呢。”

高寒不想再無休無止地談論這個話題,就保持沉默。他想只要他不說話,肖梅就不會再問了。

肖梅一邊走路,一邊看著高寒的臉,等著他的回答。

一塊石子墊在了肖梅的腳下,她打了個趔趄,“哎呀”一聲,就蹲了下來,然後呲牙咧嘴。

高寒也蹲了下來,看著肖梅的腳踝,小聲地問道:“崴腳了,讓我看看。”

肖梅疼痛得流出了眼淚,怪罪高寒道:“都是你,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怎麼會崴了腳。該死的石頭。”肖梅說著,一隻手撿起石塊,扔到了旁邊的水坑裡。

“撲通”一聲響後,水面上濺起一輪輪的漣漪。高寒的心裡也莫名其妙地砸開了鍋。煮沸的水,熱熱的,直燙心窩。這是怎麼了?他問自己,然後又自己告訴自己說,不知道。

“好了,我告訴你吧。我的老婆很漂亮。我扶你起來。”高寒對肖梅說。

高寒扶著肖梅站起了起來,然後坐到了路邊的石塊上。

“和我相比怎麼樣?”肖梅擦擦淚,繼續問道。

這話有點跑調,高寒又不知該怎麼回答。但她必須回答,因為肖梅為了這個小問題,把腳崴了。搞好必須要對得起這崴了的腳。

“沒有可比性。”高寒回答說。

“為什麼?”肖梅緊追不放。

“她的年齡比你大,她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她的個子沒你高,你的文化層次沒她高;她是市委書記的女兒,你是省委書記的外甥女;她家在北原市,你家在省城;她有了老公而你沒有。還要說下去嗎?”高寒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暫時想不出來了。

“說,繼續說,我還想聽。”肖梅說。

“讓我想想。”

“我來提示你,比如性格什麼的。”

“你不是要看車嗎在?往家走吧。”

高寒伸手去扶肖梅,沒想到肖梅一下子從石塊上站起來,快步向前走去。

高寒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肖梅。這丫頭,剛才還淚汪汪的,現在怎麼——

肖梅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高寒,說:“走啊。”

“你的腳?”

“我的腳呀,沒事了。”肖梅沒事人似的說。

“這麼快?不會吧。”高寒充滿疑惑地問。

“難道你要我一輩子是個瘸子嗎?”肖梅歪歪脖子,孩子氣十足地說。

從肖梅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高寒明白,他上當了。鬼丫頭,不愧是學表演的,我被她糊弄了。

別墅內,黃珊不在家。高寒領著肖梅到了客廳,蔣麗莎陪著幾位鄰居在大麻將。

蔣麗莎沒見過肖梅,但能猜測到她就是肖梅。肖梅是省委書記的外甥女,蔣麗莎不敢對她冷淡。她對肖梅點點頭,然後就告訴鄰居的牌友說:“來客人了,打完了這牌咱散了吧。”

主人家有客,其他人沒有異議,紛紛附和。

等蔣麗莎收拾了牌局,就親熱地對肖梅說:“今天就不走了,晚上陪著阿姨說說話。你上學離家遠,離這兒近,就把這裡當成你的家,缺少什麼了就給阿姨或高寒打個電話,我們隨時都能給你送去。”

蔣麗莎拉著肖梅的手,就像是八百年沒見面的親姊妹。高寒聽著從蔣麗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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