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家裡去了一趟,問問我兒子去美國留學的事,回來的路上剛好在河灘碰見高寒,就順便把他捎了回來。外邊黑燈瞎火的,你也不看好他,萬一被哪個妖精勾走了,看你怎麼辦?”
蔣麗莎這樣說是想先發制人,打消黃珊的懷疑。平日為人老實的黃珊這回一反平常的憨厚,尖刻地說說:“我相信高寒呢,他看不上小妖精的膚淺,對老奸巨猾的老妖精不感興趣,勾引他的只能是不大不小的妖精。再說不是剛好被你碰見了嗎,他怎麼就被勾走了呢?高寒你說是不是?”
蔣麗莎和高寒都聽出了黃珊的話外音,知道她生了氣,含沙射影。高寒正想解釋什麼,黃珊當著蔣麗莎的面,上前挎住了高寒的胳膊,把頭貼在高寒的肩膀說,說:“高寒,別在意,我逗你玩兒呢。”
這是做給蔣麗莎看的,叫她別對高寒存非分之想。蔣麗莎心裡暗自得意。哼,演戲也沒用,高寒已經是我的一部分了。
黃珊挽著高寒進到臥室,把高寒推到在床上,然後壓在他的身上,摸著他的肚子問道:“高寒呀,你今天沒吃多少飯呀,你看你肚子也不大,不需要到外邊散步消化。告訴我,是一個人在河灘嗎?”
高看看黃珊一副嬉笑模樣,就俏皮地回答道:“河灘陰風陣陣,水聲嘩嘩作響,沙子橫空直撞,陰森恐怖的,我怎麼敢一個人在在那裡貪玩。”
黃珊見高寒沒正經,把手從他的肚子上拿開,然後就捏住了高寒的鼻子,大聲地問道:“老實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你們為什麼要在那裡,都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從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否則,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叫你永遠不得超生。”
黃珊半真半假,半嗔半喜,看這樣子是在開玩笑。高寒被捏著鼻子,也不掙扎,張開嘴巴含糊不清地說:“好,我老實交代,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就是我的影子。”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