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民的面。她和李時民畢竟是老同學,況且在中學時代,這位看起來儒雅的男生對黃珊還有一種天生的好感,黃珊不會把李時民牽涉其中。
就在黃珊考慮怎麼樣實施她語言上的報復計劃時,李時民看看錶說他該查房了,要黃珊再多留一會兒,陪陪寂寞的冰瑩。
黃珊想睡的時候,上天給她遞過來了枕頭,這簡直就是上天對於她的恩賜和垂青。
等李時民出了門不久,黃珊拉開門朝外看看,確定李時民已經不在門外時,黃珊轉過身來走到床邊,眯著眼睛問冰瑩道:“妹妹,我發現自己是個不受歡迎的人。我一進來你就掉轉了身子,對我有一種本能的抗衡。”
冰瑩尷尬地笑笑,說:“你誤會了,我以為是李時民的客人,想裝睡一會兒,沒想到是你。”
黃珊冷冷地一笑,說:“不會吧,我又沒有到外星旅遊改變了模樣,你認不出我來。要是高寒來了你會把臉對著牆壁嗎?李時民在的時候我怕給你難堪,該問的而不敢問,現在他走了,有句話我想問問你,到底是你勾引了高寒還是高寒引誘了你。”
黃珊的話**裸的,沒有絲毫的隱瞞。冰瑩聽了,只覺得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她想到黃珊不會善擺甘休,但沒想到黃珊的如此裸露地質問。
男女之事不能輕易說出口,何況,冰瑩不管怎麼回答都是一種羞辱。她只能表示沉默。她的臉剎那間失去了本色,本來病態的臉變得更加蒼白,眼睛也低垂下來。
而黃珊卻緊盯著冰瑩的臉不肯移動,還在窮追不捨。
“我也只是好奇,都是女人,沒什麼難為情的。”
冰瑩不能總是保持沉默,她的腦子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