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肚皮說:“我實在吃不下了。”
劉燕妮給白寶山飛了一個媚眼,柔聲柔氣地說:“怎麼就不聽話呢。”
“聽話,聽話,我就是吃撐了肚皮也要吃下去。”
說完,端起碗呼嚕幾聲,把剩下的飯一股腦兒灌進了肚皮。
白寶山跟著劉燕妮從餐廳出來到了辦公室前,劉燕妮一邊掏鑰匙一邊笑著對白寶山說:“真是對不起,我還要開會呢。怎麼,你還要進去呀。”
“我還有話對你說,準確地說是想向你討個主意。”
“什麼事?”
“在這兒不方便,進去說吧。”
白寶山沒找藉口,他真的有事向劉燕妮討教,是關於蔣麗莎的。他跟著劉燕妮進了房間,沒等劉燕妮問,就道出了實情。
“蔣麗莎今天找我了。她原來和吳黎串通好了,把宿舍樓翻修了一遍,然後就和學校一起分成,現在吳黎死了,我是校長,她要我先把錢給她算一下,拿走該拿的部分,大概也是百十萬。你說這些錢我是給呢還是不給。我要是給她吧,這麼大一筆錢還真的心疼,要是不給吧,吳黎當校長時和她簽訂有合同——當然不是以她的名義。”
劉燕妮沉思一會兒,說:“按說我不該參與你們學校的事,可既然你這麼相信我,我也不客氣了。人家的錢就該讓人家拿走,不過你最好還是讓她給你打個欠條,一定要她親自簽名。”
“為什麼?”白寶山不解地問。
“你傻呀,將來如果出了事,也好拉著她墊背啊。”
白寶山愚昧的心突然好像突然被劉燕妮芊芊的手指所點化,豁然開朗起來,趁劉燕妮不備,猛地伸手在捧住了劉燕妮的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的粉唇上親了一下。劉燕妮突然受到意外的攻擊,不知哪來的力氣,拼命地推開了白寶山,嬌怒地呵斥道:“你要幹什麼?”
盛怒之下,劉燕妮臉色蒼白,嘴唇發抖,眼睛裡噴出一股難以控制的怒火。白寶山想不到劉燕妮的反應會如此強烈,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劉燕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突然懷疑起來,懷疑劉燕妮和她重修舊好的誠意。記得當年別人剛把他介紹給劉燕妮,才見過幾次面,劉燕妮就在一次醉酒之後主動委身於他。可現在的劉燕妮和那時的劉燕妮相比簡直判若兩人。曾經那麼充滿風情的女人,在結婚離婚之後,現在又想和自己重修舊好,怎麼就不能讓他近身呢。
劉燕妮見白寶山眉宇之間凝成了一個大大的川子,眼睛裡流露出不信任的目光,才感到自己過了火,於是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解釋說:“寶山,你沒聽冰瑩剛才說,我今天要開會嗎?要是被哪個突然闖進來的員工看見了,成什麼體統。”一邊說一邊走到白寶山身邊,在他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又摸摸他的頭髮,說:“回去後好好把頭髮重修一下,別把自己弄得像個刺蝟似的。”
憤怒的臉突然變了回來,又在自己的臉上親了一下,白寶山受寵若驚。他馬上就打消了自己剛才的疑慮,摟著劉燕妮的細腰不好意地說:“我也是憋壞了,有點失態,你別介意。既然你不高興,我以後不敢了。你的話對我就是聖旨,我回去後就通知蔣麗莎,讓她明天就到學校取錢。”
白寶山還想再說下去,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白寶山急忙鬆開劉燕妮,說:“你忙著,我先走了,注意身體,別沒白天每晚上的,累垮了,別人不心疼我可還心疼呢。”
說話間冰瑩已經進門。白寶山和冰瑩打了招呼剛要出去,劉燕妮在身後喊道:“寶山,別忘了給自己留點,咱們結婚也需要錢,你總不能用我的錢結婚吧。”
“明白。”
從酒店裡出來,一種深深的失落纏繞在白寶山的身上。正值年輕的他習慣了發洩,那點憋在體內的激情很久沒有發洩了。
本來他今天來找劉燕妮,就是想做點什麼,可剛有了試探的動作,就遭到劉燕妮的呵斥,而他又不敢理直氣壯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現在的劉燕妮已經今非昔比了,在白寶山的心裡,她儼然成了一尊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
白寶山的思緒亂成了一團麻,他開著車出了酒店的大門,才把所有的思緒都歸結到了一點。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小弟弟,今天就想給它找一個舒適的安樂窩。
可到哪裡去尋找呢。他第一想到的就是李修長,可一想起李修長的年齡,他很快就在她身上打了個紅叉叉。辦公室的蓮花倒是嬌小玲瓏惹人憐愛,可人家還是個未婚的姑娘,白寶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