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蔣麗莎主動過圈,總算把剛才發生的一幕掩飾了過去。她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從黃珊驚叫著說看到高寒的一條腿上長了兩隻腳到現在,無論劉燕妮和黃珊說什麼,她都面不改色心不跳,鎮定自如。心堅臉皮厚,這種天長日久練就的本領,一般人很難達到這種境界。
一圈下來,劉燕妮和黃珊已經醉上加醉了。宴席,在兩個女人的東倒西歪中結束,一行人在喧鬧聲中從房間裡走出來。劉燕妮和蔣麗莎走在最後邊,剛出門口,劉燕妮就打了個趔趄,差一點就滑倒在地。蔣麗莎見狀,上前扶了她一把,劉燕妮趁勢就靠在了蔣麗莎身上。
“論喝酒我真的不是你的對手。”劉燕妮對蔣麗莎說。
“誰讓我是國家白酒委員會成員呢。別的不敢說,我的酒量在本省還無人能及。”蔣麗莎自豪地誇耀道。
“別謙虛了,你在別的方面也有足夠的資格吹牛,比如吧,你就敢在這種場合把腳放在高寒的腳面上,還不怕黃珊看見,其他人哪有這種膽量。高寒是誰,是你的女婿呀呀,你連自己的女婿都敢勾引,足以說明你藝高人膽大。我要是有你一半的膽量,高寒現在就不是你的女婿了。我想問問,你可要老實回答我,要是高寒成了我的老公,你是不是也要勾引他。”
劉燕妮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說著清清楚楚的糊塗話。蔣麗莎看看四周,小聲地對劉燕妮說:“死丫頭,這種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