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要打回家打,不想打臉就打屁股也行,隨你大便。”
黃珊盯著高寒的眼睛,厲聲質問道:“今天要不想丟人也行,你老實告訴我,昨晚你在組織部都加了什麼班。”
高寒見黃珊無緣無故跑到這來來,一定知道了昨晚的事,就沒有上黃珊的當。他拽著黃珊的袖子,把她拉到一棵塔松的旁邊,對著黃珊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說:“老婆,我昨晚沒有加班,我睡在劉燕妮的公司裡。你別誤會,我人在她的房間,心可是在你的身上。不相信你問問郝琪,他第二天一直問我,為什麼晚上總是喊叫你的名字,我就告訴她說,我雖然也喜歡很多女人,但我愛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的老婆黃珊。”
女人就是女人,雖然多疑但也容易滿足,高寒幾句好話就讓黃珊轉嗔為喜,甚至心花怒放。他不顧這是在單位,上去就摟住了高寒的脖子,說:“高寒,我委曲求全呆在劉燕妮的公司,就是怕她對你圖謀不軌,你可不能叫我失望。”
前天下了雨,雖然已經晴朗,但氣溫仍然有點低。晚上八點,涼風習習。李全保懷裡揣著郝琪給他的一千塊錢,打車直往南郊的護城河邊。他早年就是個癮君子,北原市有幾個煙販子他一清二楚。他下午就在電話中聯絡好了上家,約定八點半在河邊的一棵柳樹下見面,錢貨兩清。
半個時候後,李全保如約來到了柳樹下。幾分鐘之後,一個幽靈般的男人沿著河堤向這裡走來。他腋下夾著一個黑色的包,頭上戴著帽子,一邊走一邊左顧右盼,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來到柳樹下,兩人照了面,幾乎同時認出對方,也各不懷疑。一個取從包裡取了貨,一個從口袋裡拿了錢,錢貨兩清,正要分道揚鑣,四面八方圍過來七八個警察。
那人看見警察,拔腿就往路上跑,看見一輛貨車,從後面扒著就上了車。
李全保也想如法炮製,可惜晚了些,腿腳痠軟,腳步跟不上,就只能沿著大堤不停地往南跑。
兩個警察開車去堵截貨車,剩下的警察向河道圍攏過來。李全保眼看無路可逃,心慌意亂,腳下踩上了石塊,身子一歪就掉到了河裡。
雖然這是條護城河,但河的源頭卻發源於鄰省的山頭,是黃河的一條支流。前幾天剛下了雨,山洪暴發,河水猛漲,現在奔流不息。李全保掉進河裡,探了幾下頭,試圖想抓住點什麼,但什麼也沒抓住,最後沉入水底,不見了蹤影。
以他的體力和水性,估計凶多吉少。不過他也應該感到慶幸,臨走能帶點海洛因去見閻王,也算滿足了他的心願。閻王如果也好這口,說必定經常派他回來去點貨什麼的,也算有個正經的歸途。
派出所辦案民警把這個訊息告訴高寒,高寒又迅速地轉告給了劉燕妮。劉燕妮一聽,大喜過望,當即就許諾高寒說:“高寒,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對我也算有大恩。大恩不言謝,我就不提請吃喝送禮品之類的小事了,等有了機會,我會報答你的。另外,此事就此打住,不再張揚。”
高寒雖然助紂為虐,但並未親手謀害李全保,心裡也沒怎麼愧疚。
但,此事還是被白寶山發現了。
第二天,有個漁民在黃河的入口處發現了一具無名男屍,就很快報了警。
這個訊息很快就在北原市傳開,並傳進了白寶山的耳朵。劉燕妮許諾他的三十萬對於他來說還僅僅是個符號,根本沒有落到實處。如果李全保死了,白寶山就失去了威脅劉燕妮的證據,那三十萬也就打了水漂了。
為了切身的利益,白寶山不得不挺身而出來到酒店。他不是來為李全保討說法的,只想儘快拿走他的三十萬。他曾經考慮到劉燕妮可能會賴賬,但他不怕,如果劉燕妮真的敢出言不遜,他就威脅她,說李全保的死亡與她有關。白寶山就不相信,為了三十萬,劉燕妮會鋌而走險。
第十一卷 第805章 沒骨氣的男人
中午十點來鍾,白寶山開車來到酒店。他把車子停放好,從口袋裡取出墨鏡,向上面哈了一口氣,又用衣角擦了擦,然後慢慢地戴上去,抬頭往酒店看了一眼。做完這一連貫的動作,白寶山大搖大擺地向裡面走去。
他今天特別有氣勢,他的氣勢來源於李全保的死。他斷定,李全保的死一定與劉燕妮有關聯,他要把這作為證據,從而要挾劉燕妮,以便達到自己的目的。
他希望,此時的他在劉燕妮的眼裡不是個校長,而是個正義的化身。
黑色的墨鏡從某種程度上說不是為了裝酷,而是給對方造成心理壓力。所有的正義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