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部分(2 / 4)

燕妮的辦公室。她雖然抱著喜慶的請柬,但心情卻鬱悶到了極點。心情鬱悶,臉色自然就難看。她把請柬放到了劉燕妮的辦公桌,沒精打采地說:“都弄好了,你查驗一下。”說完就轉身要離開。

冰瑩去給劉燕妮打飯,劉燕妮閒著沒事,看到黃珊臉色不好看,揣度她心情不好,就開玩笑說:“你有心事吧?”

“沒有。”黃珊止住腳步,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

現在,劉燕妮已經不是她的情敵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個美術老師胡雨薇。和劉燕妮相比,胡雨薇具有更大的殺傷力。那時,劉燕妮對高寒的感情糾纏只是一廂情願,黃珊痛恨劉燕妮,但卻沒有嫉恨高寒,因為高寒是被動的。現在的情形則不同了,從那天的短息看來,高寒和胡雨薇雙方都兩情相悅,徹底把黃珊甩到了一邊。黃珊一下子意識到自己成了怨婦,心裡痛苦的滋味可想而知。

如果說黃珊和高寒當初是一對美麗的青鳥,那麼誓言就是鳥身上的鳥毛。鳥死了,鳥也停止了鳴叫,鳥毛就成了一根沒有絲毫分量的吊毛。

黃珊還想走,但劉燕妮的話又傳進了她的耳朵。

“長江後浪推前浪,後來者居上,咱們都結婚了,該輪到冰瑩這幫子年輕人了,嫉妒也沒用。”

劉燕妮所說的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但卻觸動了黃珊敏感的神經。她突然轉過身來,說:“你說得沒錯,除了冰瑩,還有你們學校的那個胡雨薇。不過前浪也不傻,不會坐等浪花的消失。如果風向轉了,後浪也會變成前浪。人人都結過婚,有什麼可嫉妒的。”

黃珊一說完,不等劉燕妮反應過來,就氣哼哼地走出了房間。

門在輕微地搖晃,掀動著劉燕妮的思緒,她一臉的迷茫。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判斷黃珊大概聞到了關於高寒和胡雨薇的閒言碎語。

黃珊沒在公司吃飯,她下樓開著車回了家。

蔣麗莎見黃珊回來,忙不迭地迎上去,說:“好女兒,我今天中午怎麼回來了,我沒給你預備飯,你稍等一會兒,我給你做去。”

蔣麗莎的語氣清咧咧的,從語氣中不難聽出來,她在討好黃珊。為了穩固她在這棟別墅的地位,她現在必須討好每一個人,包括高寒。

黃珊把包從肩膀上取下來,一臉不快地說:“不吃不吃,你也別做,你做了我也不吃。”蔣麗莎見黃珊臉色難看,怒氣衝衝的,知道她有根筋不對勁,也不敢再說話,就回到自己的臥室。

黃珊怒氣衝衝地進了臥室,看見高寒正躺在床上休息。

此刻,她最想見到的人就是高寒,最不想見到的人也是高寒。她最想見到高寒,就是想當面問問他,他和那個狐狸精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最不想見到高寒,是因為高寒在她的心中已然成了一個沒臉沒皮的流氓惡棍。

高寒見黃珊進來,半死不活地問了句:“你回來了,沒在公司吃飯呀。”

高寒的冷漠更加激怒了黃珊。她真想回敬一句說:“你少假惺惺的,我已經看清了你醜惡的嘴臉,你去死吧。”

但是,黃珊沒有吱聲。她拉著臉,把包狠狠地甩到了床上,又狠狠地瞪了高寒一眼,轉身離開了臥室。

黃珊從臥室出來進了客廳。她反鎖了門,仰天八叉就躺在地毯上。

石膏裝飾的天花板很具有中世界歐洲的風格,一組組畫面映入黃珊無神的瞳孔。赤身裸體的夫妻或坐在一起,做抱做一團。身體最隱私的部位要麼沒有外露,外露的也被一片樹葉蓮花或自身的手遮住。一個個男孩或女孩坐在他們的身邊獨自玩耍,絲毫沒有留意到他們的父母在幹什麼。

然而,這些美麗的古典版的雕飾沒有給黃珊帶來絲毫的美感,相反,它們在黃珊的眼睛裡逐漸幻化成一對對沒有廉恥的男女。男的是高寒,女的是胡雨薇或曾經和高寒有過不正當關係的其他的女人,比如肖梅,來華,劉燕妮等。

更可惡的是,眼前的一對對痴男怨女突然晃動起來,在黃珊的眼前手舞足蹈,形成了群魔亂舞之勢。他們似乎想把她帶到一個混沌的境界。

黃珊氣憤了,她一骨碌從地毯上爬起來,舉起拳頭,拼盡全身的力氣蹦跳著,希望能把這些沒有羞恥感的男女打得粉碎。

可是,天花板抬高,黃珊探不到它們,它們一個個毫髮未損。黃珊越是用力,它們越是晃著腦袋不停地對黃珊笑,並做著各種不同的鬼臉和動作。

但黃珊始終沒有放棄,還是不停地跳,直到筋疲力盡,大汗淋漓,氣喘吁吁。她終於躺了下來。

黃珊的身體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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