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生氣。”一身綠藍色晚禮服的何語薔緊緊地攀住尤路森的手,眼睛卻盯著一身黑的尤路肯,“肯,不如我們去跳舞,看看能不能降低你的火氣?”
“何語薔,妳在玩什麼把戲?”尤路森挑起左眉毛,懶洋洋地問。
“把戲?我只是要和你二哥跳舞,怎麼?不可以嗎?”何語薔露出非常曖昧的笑容。“你在妒嫉嗎?”
我發現不只何語薔突然要纏上尤路肯,尤路肯也迫不及待地盯著她看,巴不得馬上跟她走。
郎有情,妹有意。
尤路森何必當個過度保護二哥的弟弟?根本沒有人會感激他,甚至還有人會埋怨他呢!
想起自己也答應了三媽會多和尤路森相處,我只好開口,“尤路森,你不會是那麼小氣吧?”
“二哥,你去跳舞吧!這女人我來處理。”
果然。輕易上當。不過,我說的‘小氣’,竟然比何語薔的那句‘妒嫉’,還來得讓他動氣。
難道,尤家人真的不會妒嫉?妒嫉對於他們真的那麼可笑?
“怎麼?”看著走向舞池的兩人,我抬起下巴,有點好奇地問,“你打算怎麼‘處理’我?”
“處理妳?太容易了。”他拉著我走向舞池。
“你幹什麼?”他不會是要帶我跳舞吧?我緊張地拉住他,“等一下!我我不會跳舞。”
“妳不會什麼?”他一臉不信。
“我是不會跳舞。”我低頭承認。
“我帶妳。”
“我說我不會。”我掙扎被握的手,聞到他天藍色西裝的濃重煙味,我深呼吸,“放開我。你滿身煙味的!”
其實,他身上的煙味不像我平常嗅到的,今晚他身上的味道有點像我喜愛的草原味道,很好聞。好聞到令我覺得必須遠離他的誘惑。
“妳倒還真偉大。”
“你在說什麼?”我敷衍問。我的眼睛忍不住又再瞄向正緊擁著跳舞尤路肯和何語薔。
“妳那麼介意二哥和語薔,就不必開口激我留下來。”
“你想太多了吧?我為什麼要激你留下?”我馬上否認,很驚訝他竟然看出來了。“而且,我也沒有介意他們跳舞。郎才女貌,很好啊!”我難過地說出口不對心的話。
“妒嫉啊?”他大聲笑道。
“我沒有妒嫉!你才是妒嫉了才在這裡盡說話氣我!”我生氣地對他大吼。
“我從不妒嫉。”他搖頭。
我驚訝看不見他的得意,他看似煩惱地皺起眉頭。
想起他的無奈和偉大,我不由得放柔聲音,“是嗎?路肯也說過類似的話。”
“這是當然。遺傳。”他低語,“妳沒看到我爸的三個女人?她們從來都不會妒嫉。”
“的確。”我點頭。聞著他身上的菸草味,我發現自己有點昏醉。菸草也會有像酒那樣的功效嗎?
我發現這個人變得不像我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的驕傲,也不像今天以嘲笑我為樂的男人,更不像那個對何語薔冷漠的冰冷酷男。
他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三媽他們所說的那個既不自私又為他人設想的尤路森。
“妳不會打算一整晚站在那裡不動吧?”他突然露出下午在書房裡的邪笑,“這是不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是給妳別挑起男人的怒氣的其中一個教訓。本來只是想在舞池制止妳的撒野,不過,妳的不會跳舞確實是額外的bonus。”
撒野?他竟然說我撒野?我就讓他見識我能多‘溫柔’。
“尤路森,就算不會跳舞出醜了,我想,到時候,被人笑的,也不會只是我一個。”我放柔語氣,對他露出我自認很甜的笑容,很滿意看見他因為我的話而呆住。
尤路森皺眉,手放在我粗粗的腰上的手力突然加緊。
隨即,他翹起嘴角,捏著我腰上的肉,“妳的腰果然還真是真是摸不到骨頭。不過,虧樂兒會挑衣服,遮住了妳的滿身肥肉。”
“你怎麼怎麼知道是是樂兒挑的?”我應該生氣他不留情的話,但我卻被他在我腰上的手引起顫抖。
隨著他的帶動,我難免和他的強壯的身體接觸,我發現他好高,甚至比尤路肯還高,即使穿著高跟鞋,我的眼睛視線只是真好對著他的喉嚨。
他是第一個令我覺得自己是嬌小的男人。
真是溫柔的男人,知道我不會跳舞,而小心翼翼地帶著我。雖然嘴巴是不饒人。不過,確實名副其實的豆腐心。
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