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騎?”在我回答前,路溫笑著把我的臀部抬高,聲音有些急促地對我說,“妳以自己能承受的程度坐下,再移動。
“我?”我吞著口水,問,“要我坐下?”
看著路溫點頭,我突然覺得興奮。這還是我第一次有主動的機會。
我看著仰視我的路溫,終於,好奇心與慾望戰勝。我把臀部慢慢地往下,慢慢地把硬又長的慾望含進去。我慢慢地下到一半,就往上移,再往下。在適應後,又多了一寸地往下移。
俯看著路溫,看著他不再冰冷的臉,因有點壓抑而變紅的臉,似乎更刺激著我。
我再往下,直到完全地包容了它。那種窒息感令我呼吸困難,我無力移動地倒睡在他身上。
在我還沒儲好氧氣時,路溫突然翻身,把我壓在他身下,開始像路肯那樣,粗魯地移動。
那種太深入的感覺,雖然難受,卻令我有著不一樣、沒經歷過的快感。在他的急切下,我也不失色地抬高身體回應他。直到,我們一起達到天堂似地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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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溫,你在想什麼?”看著儘管早夕相處十天的男人,我發現我還是不大瞭解他。他的臉上,常出現我無法理解的悲傷。
即使他一直和我保有那種關係,但是我還是無法瞭解他內心。
是的。十天裡,我們都維持著那種不倫的關係。
我是無法拒絕他了。他輕易地就挑起我的慾望,他有著比路森還熟練的技巧,常把我逗得是我在要他。有時,只是看著他,我也會想要他。是因為懷孕了,而變得淫蕩嗎?
至於路溫他我可以理解他要我的心理。因為我是第一個完全容納他的女人。在他滿足時,他會喃喃說我是令他覺得完全的女人。但是,除了那關係,我和他還是陌生人。
“琦兒,過來。”路溫向我招手,要我到陽臺去。
“怎麼了?路溫,你在想什麼?”坐在他身邊,發現他還是出聲,我再次問。
“女人怎麼都會背叛男人?”路溫以這幅受傷的臉,問著令我生氣的話,令我不知該對他生氣,還是給予安慰。“琦兒,她怎麼能同時說著愛我,卻和別的男人上床?”
“你在說希蕊?”他不會是愛著希蕊吧?如果是,希蕊也愛著他,那——
“她是我唯一想娶,真的想要的女人。她怎麼能對我這麼殘忍?還找上我的朋友?但,現在她又是做什麼?為什麼還每年回來找我?”
看著小桌上的十幾個酒瓶,我才發現原來他喝了酒。每天都有不少女人送酒、送東西給他,看他都原封不動的,我還以為他打算帶回去,哪知道這些酒他都拿來喝了。
“希蕊她也愛著你的。你也愛著他,不是嗎?”我制止他伸向酒瓶的手。
如果他們相愛,我實在不想看他們因誤會而沒有在一起。
“妳錯了。我不愛她。我是恨她。”
“你如果不愛她,就不會恨她。”發現他沒出聲反駁,我再接下去。“其實,希蕊她不是要背叛你的。她是太高興地慶祝要和你結婚,喝了酒,才會那樣的。你應該諒解她,她的心裡也不好受,和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一起,她也不願意的”
“不願意?不喜歡的男人?”打斷我,路溫突然轉向我,臉上不再像剛才的脆弱,而是他慣有的冷漠,“琦兒,妳喜歡我嗎?妳和我上床,心裡真的有難受?有不願意?我怎麼看不出來?”
對於路溫的指控,我無法反駁。
是啊!我的確是非常樂意,甚至在這十天裡,都無法離開,也無法拒絕他。雖然肯定沒有愛著他像對於路肯和路森那樣的感情,但,就是無法自制地要他。
“我是很願意。”點頭承認。但不甘地反駁,“你如果不願意,就別碰我啊!不然,你也和我不相上下!”
“這裡只有妳一個女人。我不願意,也得將就。”
可惡的嘴巴!
“外面那麼多女人等著你。”每天和路溫到外面時,都有許多女人和女孩對他露出興趣與大膽地挑逗。“你只要走出去,就有十幾二十個女人給你選了!”我站起身,“你慢慢地沉思吧!我要到外面走走!”
真是的!我自己都有多少個煩惱了,好心幫他開導談談,竟然被損。
其實,從來到P島到現在,我們都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我的電話從一來這裡,就被路溫拿走了。他說,不想我因聯絡而讓希蕊知道我們的假裝。但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