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這樣,他就越不能上馬,昨個那番狂風暴雨可把他折騰得夠嗆,他算計著,得省點力氣用在樸秀珠這小娘們的身上,她可還是個雛兒呢。
這陣子他要了不少婆娘的身子,李水蓮那裡,沒準兒到現在還留著他的味兒呢,柳月花倒是夠浪,可怎麼說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吧,還是等把樸秀珠吃到嘴裡,再琢磨她不遲。
他這邊眯著眼享受,一副不急不忙的樣子,把柳月花恨得夠嗆,能受得了她勾搭的男人,還沒從孃胎裡爬出來呢。
此時此刻,王有才雖然沒什麼動靜,她卻已經有些動了情,一邊繼續用力按摩,一邊悄然爬到了王有才的身上,緩緩的動了起來,起落之間,帶著極強的節奏感,時輕時重,時急時緩。
這一招可把王有才給治得不輕,身子一下繃緊,抖得筆直,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睜圓了。
柳月花見狀心底很是得意,笑得花枝亂顫,猛然往上一蹭,蹭的王有才頓時渾身一顫,“後悔了沒,現在還來得及。”
王有才心裡直呼要了老命了,這感覺,比真槍實彈的幹一場更讓人發瘋,這樣的推油,真是讓他大開眼界,和手推比,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這會兒他只要一點頭,那他就不用再忍受這種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的煎熬了,可他知道她是存了心的想把他給“套”住,誘惑越厲害,套的也就越實在,這可要不得。
他咬著腮幫子任她施為,精油的滑膩、身子的溫度,還有她時高時低的婉轉歌喉,每一樣都成了考驗他耐性的陷阱,他感覺就像是在冰窟窿邊上打出溜滑,隨時都有沒頂之危。
可就是這樣才夠刺激,他就從沒覺著這麼刺激過,足有一個鐘頭,他才鬆了口氣。
柳月花這會兒還沒玩夠呢,見他居然撂挑子了,著實又恨又惱,看向他的那眼神兒,那架勢,像是恨不得把他給生吞了一樣。
王有才舒舒服服的抻了個懶腰,賤笑著把她抱了下來。
“月花妹子,哥這老腰可真禁不起你這小妖精折騰了,這回就放哥一馬,改天哥肯定哄你哄個樂呵,到時候可著你來,怎麼舒服怎麼來,你看成不?”
柳月花怨氣稍減,半信半疑,一臉嬌笑的看著他,任由他的手在他胸脯上來回滑動。
“你可不許騙我,要不是心疼你,怕你累著,我剛才都想吃了你。”
王有才淫笑,輕拍著她心口保證:“哪能呢,騙誰,也不能騙妹子你啊,要不以後哥要是有個腰疼胳膊疼的,上哪兒找活兒這麼好的妹子去,你說是不?”
他連哄帶忽悠的把她糊弄樂了,她這才開了扇暗門,裡邊居然是蒸汽房,柳月花伺候著他蒸完洗完的時候天都傍黑了,他心滿意足的回了家,心裡還忍不住琢磨,這有錢就是好啊。
平時真看不出來,鄭春發這麼個糙貨還有這樣的待遇,等自家的小樓蓋起來,也得整這麼個屋,到時候把門兒一鎖,別的不管,抱著嫂子在屋裡好好玩他幾天。
想到徐巧鳳,他心裡邊又熱了,可進了門兒才發現,徐巧鳳居然沒在家,鍋裡熱騰騰的,給他留了熱乎飯。
“這個點兒,嫂子幹啥去了,讓她加點小心,咋不聽呢。”王有才心裡嘀咕,但也沒急著出去找,徐巧鳳做事也有她的主張,出去肯定是有事兒。
他自己端了熱飯菜進屋,倒了盅酒,慢悠悠的品著。
想起鄭春發交代的事兒,他就有點犯愁。
牛鐵生跟縣委書記居然能扯上親戚,這是他死活也沒想到的,好在縣委書記的門檻高,牛鐵生輕易不敢登門,要不,旅遊村開發辦主任的位子,肯定是手拿把掐的。
但這回把他逼急了,去縣裡走動,到底能走動出個啥來,還真沒準兒。
他犯愁的是,這事兒他一點也插不上手,只能任憑牛鐵生折騰,想個什麼轍,能把他這事兒攪和黃了呢?
想著想著,他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誰說這事兒就插不上手了?他臉上露出一絲奸笑來。
正琢磨著,院門響動,隔著窗戶看見,徐巧鳳樂滋滋的走了進來。
“嫂子,這麼晚你幹啥去了,這要是碰上點啥事兒咋整?”
徐巧鳳溫柔的笑了,王有才的關心讓她很舒坦:“能有啥事兒,隔鄰的老韓太太病了,僱我給他們做飯,一頓十塊錢呢,現結的。”
說著,她摸出一張舊票子擱在桌上,可轉眼瞅見桌上的飯菜都沒了熱乎氣,又有點愧疚:“這飯菜涼了吧,你等會兒,我回鍋熱熱你再吃。”
她伸手要端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