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操冷哼一聲,自顧自的拿著啤酒繼續喝自己的悶酒。
“感情的事情,如果都可以如此精打細算的掌控,那這個世界就真的太平了。都是說的容易做的難,嘴上拽的跟二百五似的有個屁用!心煩的還不是你自己?我看心裳裳活得就挺自在,人家安安穩穩的過她的小日子,不是你放在外面把她養著,而是她自己樂的逍遙吧?”
“你聽到什麼風聲了?”常綿忽然臉色就陰沉下來。
秦操笑了笑,“我昨晚出去買酒,貌似無意間看見一個長得像她的女人坐在別人的車裡,有說有笑的,兄弟,別隻顧著說我窩囊,沒準你已經被戴了綠帽子。”
“靠!”常綿聽言心裡就不痛快了:“你說我條件差嗎?要錢有錢,要貌有貌,要權有權,也不泡女人,就養著她這麼一個,對她還不夠盡心?爺床丨上床下哪裡沒伺候好她,她特麼是女金剛也該有點心動吧?結果居然費盡心機的要遠離我,說我是大魔頭,有事的時候嬌滴滴往我懷裡一躺;沒事了連句問候都沒有,比我不知道拽多少倍”
常綿越說越不痛快,不行,他猛地站起來:“我去收拾她去!”
一邊流著淚,一邊騎車
秦操沒搭理他,繼續和悶酒。
常綿開著車子,飛飆車,直接開到裳裳公寓的門口。
裳裳前幾天投遞的簡歷沒有徹底的石沉大海,也有回應的,她今天跑過去試鏡,也去了幾家經紀公司,但是沒有令她滿意的,騎著小電瓶回家的時候差不多下午四點多快五點了。
這個時候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她的小電瓶擠在非機動車道上,不小心和別人的車子碰撞了一下,責任不在她,是對方將她撞倒了,手臂擦破了點皮,不是什麼大事。
裳裳沒有向對方索要賠償,原因是對方看著像個五六十歲的老人,現在網上都說在路上看見老人要繞路走,即便是對方撞到了自己,她也不想過多糾纏,萬一人家忽然暈倒什麼的,到時候問她要天價賠償金,把賣了她也不值那些錢。
草草的將車子扶起來,裳裳說了一聲沒事,騎著車子趕緊走。
但是其實手臂很疼,走過一段路她停下來,能夠看出磨破皮的地方滲出一些血。
鼻子酸酸的,又覺得天大地大,她只是一塊無根的浮萍,受了委屈難過什麼的都只有自己扛著。
她也就矯情了一回。
一邊流著淚,一邊騎車。
藍亞將車子停在十字路口,視線亂飄中忽然瞥見個女人,一邊抹著淚,一邊站在斑馬線前燈紅綠燈。
他開著敞篷車,拉下墨鏡,很快想起來那個女人是誰。“心裳裳?”
裳裳聽到有人叫她,抬頭掃了眼四周,最後將目光鎖定在斑馬線前停著的敞篷車裡。
紅燈即將過去,藍亞看見她手臂上的傷,他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到前面等著他。
裳裳搖搖頭。
藍亞開著車子:“去,前面,亂跑你就死定了。”
裳裳忽然覺得,常綿的那般朋友怎麼都一個德行,就喜歡說狠話威脅人。
出了診室,夕陽已經將這個城市渲染成一片暗沉的紅,華燈初上,裳裳避開人流走出診室,找到自己的電瓶車。
“幸虧只是皮外傷,不然這麼白嫩嫩的面板如果留下個疤,可就難看了。”藍亞走在她的旁邊:“下次別騎這種車子,常綿沒給你買倆車?他那麼小氣?”
裳裳微微偏頭,長髮披肩。“今天謝謝你陪我來醫院。”
“沒關係,見到不照顧一下,將來常綿會找我算賬的。”藍亞手裡拿著車鑰匙,嫌棄的看了眼她的電瓶車:“行了,把車子放這裡,我等會叫人給你取了送回去。吃飯了沒?我請你吃飯。”
“不耽誤你的事情嗎?我沒事了,可以自己騎車回去。”她對藍亞這個人不是很熟,就是那天看見他被常綿揍得那麼慘,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因為說了一句對她不敬的話,常綿還拿著槍對準了他的頭。
你他媽的快說哪家醫院!
感覺他長得特別像漫畫裡的翩翩少年,難怪別人都叫他藍公子。
“能耽誤我什麼事?原本就是要去找家飯店吃飯的,要不我給常綿打個電話,把他一起叫上。”
裳裳慌張搖搖頭。
“不、不用了。”
“怎麼,吵架了?”
藍亞貌似前段時間聽秦受說常綿把這個女人給甩了。
但是吧,常綿第一次為了個女人對他動槍呢,他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