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幾次被打趴在地,剛才的信心滿滿被擊碎得拾都是拾不起來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事?
到了最後,他全身散架,雙手雙腳的關節全部被卸掉了,甚至下巴都被他手法獨特的弄到脫臼,整個人,一副任人宰割的躺在裡面,話都說不出來。
只能用眼神交流。
那眼神似乎在說:頭兒,我是殺了你母親還是睡了你媳婦,你這麼折騰我?
常綿出了一身汗,神清氣爽。
他站在旁邊,活動活動手腕,沒品的踢了踢地上的傲宇,“沒事吧?”
你看我這像是沒事嗎?傲宇繼續眼神抱怨。
常綿做不理解狀,嘆息一聲:“你身手怎麼這麼差?這些年都疏於鍛鍊了吧?偷懶沒好下場的,看吧!”
頭兒你沒說廢話啊,你好歹快給我接上骨頭,給我接上下巴
常綿繼續踢了踢他:“我看你這個副官絕對名不副實,從明天起,去魔鬼之地野外生存半個月,行了,我累了,就到這裡吧。”
他說完,拍拍身上的細沙,轉身,朝著基地主樓而去。
頭兒,頭兒,頭兒,你回來了,你就不管我了?我怎麼走啊?我連喊救命都喊不出來!
傲宇很無辜,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事?頭兒要這麼欺負他?!
他多好的一人啊,聽說頭兒生病了,親自跑廚房去檢查食物,又檢查各種頭兒接觸過的東西,結果就得到這下慘?!
他哪裡知道,他的下慘遠比現在自己知道的更倒黴,因為常綿正準備過陣子讓人偷偷將他平時用的充氣娃娃浸泡辣椒水呢,浸泡好之後再在裡面填充辣椒粉,然後原封不動的還回去,以後讓他用火辣型美女!(常綿,表欺負一個玩充氣娃娃的男人好不好?)
到了七點鐘,基地辦大型文藝晚會,慶祝基地成立五週年。
原本有傲宇和幾個副官一起表演的大合唱,可是怎麼都找不到傲宇的人影,常綿一本正緊的坐在主席上,對於傲宇失蹤的事情,未發表一詞。
裳裳第一次看基地的大型文藝晚會,興致特別高。
她坐在常綿的身邊,時而轉頭跟他笑著發表自己的意見,常綿偶爾符合兩句,介於她這一天表現良好的前提下,伸出手摟住她的肩膀。
忽然主持人在臺上起鬨的要常綿臨場表演節目。
常綿挑挑眉,倒是沒掃興,走上臺,唱了一支軍歌。
甚至晚上回到小洋樓,常綿的心情都是極度的好的,裳裳瞧他終於不再繃著臉做慪氣狀,心情跟著漂浮,到了第二天早上,她醒過來的時候,常綿居然主動的吻了她一夜,原因沒有其他,就是他身上的紅疹消失了大半,看著好的差不多的模樣。
裳裳跟著高興:“我再給你抹抹藥,明天紅疹肯定就全部消了。”
常綿淡淡的勾著笑,躺在床的另一側,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跟她商討:“我想給自己放幾天假,出去玩幾天。”
他來基地主要是為了參加昨晚的晚會,順便將南北帶過來,他只負責帶她來,讓手下配合她尋找新能源,那機器女完全是個工作狂,一頭栽進去就再也不出現在他的面前。
哪裡有很爽?一點都不爽!
常綿說著側過臉,手指勾著她的細發:“你想去哪裡玩?提個意見。”
“哪裡都可以嗎?”裳裳沒跟上他的思路。
常綿點點頭:“只要不是火星月球,也不是局勢緊張的地區。”
他好像很久都沒有給自己放假,每天忙忙碌碌的,累死累活,各種事情紛至沓來,沒完沒了的。
常綿忽然就想忙裡偷閒,給自己好好放鬆放鬆。
“我想去美國,可以嗎?”裳裳雙眼眨了眨:“我想去看一看外婆,求證一下當年我是不是真的跟她住過一段時間,這事一直擱在我肚子裡,不弄清楚我覺得心裡不舒服。”
常綿聽了她的話,臉色倏地就不好看了,他眯著眼睛瞪著她,“你想跟她們相認,然後搬去給你外婆住,從此光明正大的離開我?”
門兒都沒有!
裳裳趕緊搖頭:
“不是啦,我只是想求證一下當年我到底有沒有被她帶回去過,如果我真的有去過,就算想不起來,到底真正的地方可能也會有些記憶的吧?”
她說著怕常綿不信,又加了一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外婆住一起的意思,我也不想面對那樣一段不堪的身世。我只是想去看看她。”畢竟心家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那些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