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把琥珀戒指恢復原樣,晶瑩亮澤任誰看了也就以為是富貴人家的一件裝飾物,誰又會知道它的厲害。“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非要買下這個戒指了吧。”
景故淵握住她的手摩挲著她的手指,慢悠悠的說道,“強龍不壓地頭蛇,我來到南蠻沒有權勢也沒有人脈。或許還不如一般的富家子弟。即便不能幫到你什麼,至少也不該給你惹麻煩,你只要記得一個人出去萬事小心。”
她蹙眉道。“我不愛聽這話,你瞧我在皇都不是總三天兩頭給你惹事麼。”她是真正的屬於屢勸不聽教而不善的,或許連老頭子都放棄她了,學著接受她的胡鬧反倒比改造她容易太多。
可景故淵還是毫無怨言給她收拾爛攤子,也沒說過重話來要扭曲她的直接脫口而出就是銳利的狠話。
她睜著明亮的眼眸。嗔道,“難道就許你在我得罪你爹的時候出來為我求情。自己下獄時還要求你爹對我從輕發落,為我擋鞭子。就不許我對你好,這是哪門子夫妻。”
他笑,她只有在有需要的時候才會要求公平,只是夫妻的相處又怎麼會是這兩個字能一語道破。“那不一樣,我是你丈夫。保護你是我該有的擔當,回到皇都我也依舊會那樣做。但這裡不是皇都而是南蠻,在這裡我什麼都不是,唯一能護著你的只有這個身子而已,只是你有一身的武藝,我倒是用武之地了。”
不論面對朵祗還是面對多羅王,他的手無縛雞之力使得他只能站在一旁但且不要成為她的負擔滿心的擔憂她會不會有哪裡受到損傷。即便是那一回對著她外公的鞭子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