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笑意像是千年凝結成化不去的冰透著清楚可感知的寒,“她說得再怎麼不辭勞苦,不過是仗著自己是國母,把她自以為是的好強加諸給別人,針不扎到自己總是不知道疼的。她只曉得保護自己的孩子,別人的孩子始終是別人的孩子,她哪裡有資格做一國之母。”
伊寒江噤聲,景喬的話語裡似乎帶著濃厚的怨聲化作厚重的布把她整個人緊緊裹縛,她的面色暗沉只有在看到景昂破涕為笑時才好轉了些。“這孩子沒擺滿月酒吧。”
景故淵笑道,“等我和寒江想起他早就過了滿月了,罷了,還是個嬰孩擺不擺酒都一樣。”
景喬道,“怎麼會一樣,又不是小門小戶的孩子,你雖不愛講什麼排場,但有的場合還是得要的。你瞧景安不過是個女孩,她滿月時都大擺宴席了。何況昂兒還不是在皇都出生,再怎麼樣也要辦幾桌酒至少讓朝中的權貴認識。”她取笑。“你若是省了這一步,到時候人家還以為是從哪裡抱回的私生子呢。”
景故淵微笑,“誰人不曉得寒江兇悍。我又哪裡敢朝外尋花問柳。我看五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伊寒江眼角飛揚,“我這樣兇悍倒是委屈你了。”
景喬幽幽道,“從前因為太子的緣故,安兒的滿月酒我推說身子不適沒有出席,而今想大人的糾葛何必牽連孩子呢。安兒還那樣小就要跟著大人吃苦倒也可憐了。也不曉得什麼緣故,兄弟姐妹這一輩子嗣並不興旺,你天降麟兒,請大夥喝杯滿月酒或許能添上你的福氣。”
景故淵推說不過,景喬便是代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