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目光傳達給了伊寒江,她父親官位確實低微連見皇上一面的資格也沒有,被排擠的難受本來也該是她混在家世背景都比她高上一截的女眷中該領受的。
可比起伊寒江她至少血統純正,為何唯獨跳過了她,卻是嫌棄她的家世不配和皇上同桌。
伊寒江對上她的眼,得意的壞笑,反正這些女人不管是她招惹的還是不是她招惹的,遇到了什麼爛事都把緣由堆到她頭上,她也就別再矯揉造作維持她的壞人本色就好。
景故淵看了看她,便是和皇帝道,“記得父皇最是愛吃八寶野鴨的,已經讓膳堂備下了,一會父皇多吃幾口,就怕不如宮中御廚做得好。”
景承勤笑道,“父皇能抱到昂兒便會笑呵呵了,哪裡還顧得上八寶野鴨好不好吃。”
景喬也是喜慶道,“往日見父皇總是嚴父的樣子,不苟言笑的,你們看父皇今日笑的這樣多,我十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我看是連故淵也要‘失寵’了的。”
“竟連朕也敢玩笑了。”皇帝今日的確也是心情大好的,心情一好,許多禮數上的缺失,言語上的冒犯倒也微不足道了。伊寒江也不得不承認,她是母憑子貴。
酒宴到了戌時才散,皇帝逗著景昂太過高興多喝了幾杯,以至走的時候已經是醉得不輕,得慧妃攙扶著才能勉強站穩。
把一個又一個的賓客送走,伊寒江甩了甩手,好在廳裡的杯盤狼藉有下人收拾,否則光撿盤子天亮了也未必能睡。正要打算回房,卻是見燈籠照不到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