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話多卻是不多嘴,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難怪金律放心把府裡交給一個小丫頭來打理。
景故淵問道。“怎麼無緣無故問起金律的客人來?”
她幫他夾了小菜進碗裡讓他配著粥吃,“自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問了。我在外頭遇到了卓耶嘛。這才知道原來他和金律還是認識的,你說巧合不巧合,像是無形中有線把我們幾個認識的人都牽扯在一起了。”
景故淵道,“若是按照方才含珠的說法,金律是找來你表哥出面。金律是個聰明人斷不會隨隨便便只找個小吏來為他求情。一來若是身份低微也沒有那個本事為他說情,二來去了,王爺也未必賣一個商人小吏面子。所以定是說話有分量的。”
他分析得頭頭是道,伊寒江點了點頭。想起好像忘記與他說卓耶嘛的身份,便笑道,“堂堂的南蠻的太子他說話當然有分量,只是多羅王會不會給面子,還難說。”
景故淵聞言怔了怔,他是暗暗感覺那人身份定是不一般,卻是沒料想不一般到了一國的儲君,或許差的只是時間待到皇帝百年那人便是尊貴無比的君王。
伊寒江看著他的傻樣笑著故意夾了一顆滷好的鵪鶉蛋喂進他嘴巴里,看他會不會呆傻以至忘記咀嚼食物。景故淵抓住她的手,錯愕道,“那麼你”
伊寒江要考他道,“你不是有問過我外公外婆的身份麼,其實這幾日你已經聽過他們的故事,就看你有沒有上心。”
他懊惱自己的後知後覺,輕聲說出自己的猜測,“你曾說你外婆身份高貴又是個厲害的商人,來到這裡聽得最多的就是對和輝公主經商本事的誇讚和她訂下利國利民的重商條例的歌頌。”
她點了他鼻頭一下,“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