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人比了一會扔石頭,玩膩了。
她綁了裙角脫了繡鞋拿在手上,踩進水裡,水面清淺,有魚兒擺尾擦過她的腳踝,水底的鵝卵石已經被磨得圓滑,一點也不割腳反倒舒服。“你也脫掉鞋子踩進來啊。”
景故淵笑了笑,山上無人,什麼規矩都能拋到九霄雲外,她玩心大起他也不好掃她的興。他斯文的脫掉鞋子踩進水裡,拉起她的手與她慢慢走著。
她道,“靈槎擬約同攜手;更待銀河徹底清。這是洞房那夜你說的,有人把瀑布比作銀河,雖然沒有木筏但如此攜手走著,算不算是實現了?”
他笑道,“誰又能如詩中描述的一般乘著神仙做的木筏渡過銀河,到底是美好的祈願只求和心上人過得如神仙眷侶一樣的生活。所以這般已算了,好像與你一塊,沒什麼是做不到的。”
她驕傲的翹起鼻子,反應稚氣還真不像是做孃的人。她拉著他四處玩賞,最後來到一座孤墳前。她對景故淵道,“這是我外婆的墳,拜祭過她,我重要的家人你就都見過了。你曾問我外公的背景,我與你說不曉得從何說起,乾脆我想到什麼就告訴你什麼好了。”
景故淵點頭,都道見字如見人,碑上一筆一劃都蒼勁有力沒入石中三分,唯獨收筆處卻是稍稍凌亂,那一鉤略長,仿若帶了無窮無盡的哀思捨不得就此斷去,卻也依然是要斷的。
伊寒江道,“你別看我外公那般乖戾,但論起深情,你爹是不及我外公萬一的。不論你爹在你娘生前多麼寵愛她,你娘死後他依舊有第二個第三個妃子,可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