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西施,因為長的美,魚兒見到她都會忘了遊而沉進了水裡,可惜這池塘裡沒魚,否則我也想試試它是不是通曉人性。”
孔叔繼斥責道,“你把陸家鬧得人仰馬翻的,還在說什麼胡話,還不快上來和你陸爺爺道歉。”
陸氏吩咐道,“快,快喊話,讓少爺他們上來。還有去準備乾淨的衣服。”
下水的人紛紛上了地面,伊寒江擰著頭髮,陸庭淞則把溼衣脫下蓋在了她身上。天熱她本就穿得薄些,現在渾身溼透,不多加一件衣服蓋著,還真是不成體統了。
陸名梵見她分明是會泅水,責怪道,“既然就在池塘邊,怎麼不出聲。性命攸關的事是能拿來玩樂的麼,你要是出事了,你讓我拿什麼賠給你爺爺。”
伊寒江理直氣壯道,“是有人不願意我們見到你,只能出此下策了。不鬧大些,你怎麼會出現?”
陸名梵朝媳婦女兒看去,兩人皆是低頭,不敢瞧他銳利的眼眸,目光移到伊寒江面上,伊寒江卻壓根毫無懼意,目不轉睛與他對視。“你這丫頭這還真是膽大包天,去換了衣服,有什麼話一會再說吧。”
孔叔繼先跟著陸名梵去了大廳。
她這樣整了王氏和陸氏,她們心裡自然是不樂意,但陸名梵發了話,王氏再不樂意只能照辦,吩咐了人帶她去更衣。
她換好了衣服出來。烈日當空,樹蔭下是風把陸庭淞的頭髮吹得半乾揚起,他只用簪子隨意束了長髮,顯得倒是清爽。“濂溪她怎麼樣了?”
她不答反問,“當日我直白的問你,你喜不喜歡孔濂溪,你沒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