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補償。
才一會的功夫,在李三那張大嘴的宣揚下,村民都知道他兩的婚事,紛紛帶了家裡的菜乾臘腸還有自己釀的酒上門送禮。與王府的冷清比,現在一屋子的人鬧騰騰的更像是菜市場,景故淵當初不道出身份,就是不想破壞這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的和樂融融。
村民一個接著一個敬酒,景故淵兩杯黃酒下肚,醉了,不似伊寒江把敬酒的人一個個喝得撂倒,自己卻是面不改色什麼事也沒有。李三的妹妹塞了東西到她手裡,真心的笑了笑,才和別人合力攙著爛醉如泥的哥哥離開。
那是一個紅紙剪成的喜字,手掌般大小。伊寒江也笑了,她就說吧,李三的妹妹沒那麼軟弱。
她扶著景故淵回房躺下,他一張臉像是抹了胭脂一樣豔紅,胸膛緩緩的起伏,吐出的都是酒氣。“喂,景故淵。”明知就他們兩個人來,喝酒也不知節制,好了,他醉了,呼呼大睡了事,卻要她來照顧。她特意捏住他的鼻子,他嚶嚀了聲迷茫的半開了眼。
倒像是上回生病病的糊里糊塗,不設防的眼神。她眼珠子轉了轉,就怕大聲會把他吵清醒了,輕聲問道。“景故淵,你後來還有夢到是誰害你麼?”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眸子這樣半開半合,宛若含苞欲放的花,楚楚惹人愛憐,突然興起了辣手摧花的念頭,反正是她的東西,她愛怎麼對待是她的自由。
她蹭掉鞋子,腳趾靈活的扯下帳幔。景故淵半夢半醒只能如強風中的花逆來順受。彼此的氣息糾纏,就像是狂風暴雨的小舟就快要淹沒在慾念的風浪裡,她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