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過了上半夜,等我吃飽,下半夜繼續。”景故淵愣了一下,問他吃不吃東西是有另一層意思麼。
他下了床。
桌上的不是連心餅,而是大魚大肉還配著酒,他明明記得方才房中沒這些菜的。伊寒江解惑道,“我讓蕊兒做好了放在門外,未來兩天就是這麼過了,吃的都擺在門口,等我說停了再放你出房門。”
景故淵聽出了暗示又是怔了一下,道,“要入宮正式的拜過父皇和皇后,給他們行過大禮,才完全的算是禮成了。”
“你我是新婚燕爾,你爹必然是體恤你‘茹素’了十幾年,一時放縱,出不來溫柔鄉,遲上幾天也不礙事的。”繼續吃東西儲存體力,夾了一塊肉停在景故淵面前,他意會,想了想,終於是主動與她同箸共食。
她道,“相濡以沫,也算是閨房之樂。”
景故淵道,“這話不吉利,且不知相濡以沫的下句是不如相忘於江湖麼。”
伊寒江挑眉,“你倒和蘇婉容心有靈犀,她也和我說過這話呢。”景故淵柔柔笑著,抽走她手裡的筷子,夾了一口菜也喂到她嘴邊。伊寒江高傲的笑了,張嘴一口吃下,“算你聰明,你要是稍稍反應慢些,我就要掐你大腿了。”他一身的傷,她倒也有些心疼不忍心下手。
動作輕柔的幫她抹掉唇邊的油漬,“她是我大嫂,而你是我妻。”
他懂得劃清關係就好,伊寒江道,“看來你和皇后的關係不怎麼好,她是一國皇后,不論是那個妃嬪的孩子都要叫她母后吧,可你卻稱呼她皇后。”
“入了宮我也要喚她一聲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