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鬼,不和他玩他就這樣報復我。”
他笑道,“他喜歡你也不怕你才和你這樣玩的。”
“你說得好聽,下一回讓他畫你好了。就畫一隻大烏龜在你臉上趴著。”她指了指他唇上的傷口,問道,“你爹剛有和你訓話麼?”
他想起了剛才的情形,臉上隱約浮出了酡紅,“沒有,倒是我被嚇到了。下一回不論父皇說了什麼,暫且忍一忍回到府裡哪怕你對我又打又罵都行。”
她漫不經心道,“我打你罵你做什麼,從來都是冤有頭債有主。”
他輕聲細語,“可你硬碰硬傷害的是你的名聲,即便我們是夫妻人前依舊是要謹守禮教。你也清楚父皇確實是有權利收回這段婚事的,我不是膽小怕事,只是若是能避過麻煩又何必自尋苦惱,我不想破壞現在的生活。”
伊寒江沒回話,但景故淵知道她是聽進去了。留意到一些細節她近來與之前許多的不同,關心道,“你最近好似變得嗜睡,還睡得特別的沉。”若是從前她警覺性格外的高,哪裡還能讓景麒在她臉上畫畫。“食慾也特別的好,真的沒事麼。”
卷二結緣第四十六章 身孕(一)
“能有什麼事,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我會醫”她與景故淵成親後夜夜痴纏,她的月事有多久沒來了,新婚燕爾沉迷在風花雪月裡才沒注意太多。她搭上自己的脈診了一會。
景故淵推著輪椅過來,見她給自己診脈擔憂的問,“哪裡不舒服麼?”
她忍不住看著他大笑起來,坐到他膝上捧著他的臉凝著,眼眸子亮閃閃的,真是比惡整了賀延得到他的那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