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看向伊寒江,似誠意十足,“弟妹既然不願御醫進去打擾故淵休息,我也不勉強,但至少讓我與他說上幾句賠罪。”
她想也不想,“不必了,大皇子也是無心之失,我們夫妻都能體諒的。五皇女已經進了宮,我看大皇子還是不要再耽誤,快些進宮跟皇上解釋清楚你的無心之過的好,否則皇上真是雷霆震怒,倒時金口一開我們也不曉得怎麼勸才好了。”
景馳拓見她一句句回擊得嚴實毫無縫隙可鑽,景承勤思前想後,伊寒江是王府的女主人,她將他們擋在門外,他們也不能硬闖。“大哥,不如先進宮吧,改日再來看七哥。”
她低頭玩著自己的指甲。景馳拓慢慢的轉身,步子走得極慢洩露了他的不甘轉身時眼神陰鷙瞪了她一眼,自以為不會被人發覺,哪知她卻是腦門上也像長多了一隻眼睛,一抬頭,挑釁的笑著。
狠狠的下景馳拓的面子讓他白走一趟,心裡痛快了。她是孕婦,要是心裡的氣一直堵著堵著像是關在四面封死的牆裡找不到出口宣洩,可是會傷身。
只是——轉念一想一計不成,景馳拓還會心生另一計就此把他趕出去呈一時痛快呢,還是將計就計,或許他會猶疑自己想錯了方向,暫時按兵不動還景故淵一段日子的清閒。
她喊道,“慢著!”態度變得比翻書快,笑道,“故淵一向心軟又最是珍惜兄弟情,你們要見他,我也不好阻止,免得外頭的人說我挑撥你們兄弟不合,那是犯了七出的。他剛剛敷過藥睡下了,你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