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想過我與賀延那麼多的恩怨,他要對付我一定對你說盡花言巧語。”
蕊兒哽咽道。“鄭參軍說的出我叔叔的籍貫和姓名。王妃是生活在一個和樂的家庭裡,有爹孃關愛,身邊還有一個同歲的弟弟玩樂長大。這樣齊全的家庭無法明白我也只是想要個親人關懷。”
多年來音信全無未曾再見過的叔叔,只靠著同脈的骨血,輕易就把朝夕相處的積累的感情還有她口口聲聲她對她的恩德給打敗。“我確實不懂,若是有心要查景故淵身邊的人,就是你祖宗八代的姓氏都能翻出來。你卻是為了這麼一個叔叔去冒險。”
蕊兒跪在地上卑微道,“我也不想出賣王妃。我日日受良心責備。”
她冷冷的瞪著蕊兒,“我不想聽你心裡有多煎熬,我只知道你背叛了我還要裝作若無其事,怎麼,是景馳拓的指示要你繼續留下來監視我的動靜麼。”
蕊兒搖頭道,“我只與他們做一次交易,我留下來是想贖罪的,我知道我害了王爺和王妃,我願意做牛做馬”
伊寒江冷笑,打斷她道,“你以為天底下什麼事都能補償麼,若是景故淵有個萬一,你能補償丈夫給我麼,你能補償我孩子一個父親麼,若是府裡其他人都要為此受牽連,你不過一條命又怎麼補償他們的親人?”
蕊兒泣不成聲,伊寒江問,“府裡是不是還有景馳拓的人?以你的身份也不方便出入景馳拓的府邸,總會有中間人吧。”
蕊兒輕點頭。
她坐回椅子上,看著那門縫外已把她們之間的話盡收耳中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