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不得了,爹也喜歡這個孫女喜歡得很呢。”
孔公晏老臉紅了起來,“你代我亂說什麼話,我哪裡有說過我喜歡她,這丫頭不知天高地厚還沒規矩,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
孔伯彥語調軟了下去,一旦說起水柔的爹,他堂堂大丈夫也只能俯首。“醫術武功權謀佈陣都是我岳父一手教他們兩的,我這父親也不過是私下教他們讀讀些詩詞歌賦,我好歹是皇城出來的,不想孩子對這邊的學識一知半解罷了。
景故淵看向伊寒江,氣氛緩和下來後,她甚感無聊的玩著衣帶,用手指把衣帶絞成圈。放開、絞、又放開又絞。
孔叔繼訝異問道,“大嫂的父親還是位世外高人了。”
孔公晏輕蔑道,“荒蠻之地山野村夫,若是當真了不得,也不會處江湖之遠了,懂些皮毛能有什麼大作為。”
孔伯彥背脊發涼,“那個沒什麼大作為的人說這世間人人都居心叵測壞人太多,不管男女都該有一技傍身至少能隨心所欲為禍人間而不是無縛雞之力被人魚肉宰割。”
孔公晏皺眉,什麼亂七八糟的言論,“果真是南蠻,沒受過詩書禮樂薰陶不開化的地方,教的都是什麼。”
伊寒江抬頭道,“我可沒覺得有教錯,你在朝中看多了人性醜陋,你落難時人人踐踏想趁機撈到好處,這不就是人性本惡的一個縮影麼。我要是隻會相夫教子,老頭子你現在還能精神奕奕坐著對我品頭論足麼。”
孔公晏知道她指的是他當初頑疾猝發施針救他一命的事,心有餘悸道,“還不是你氣得我病發的。”
孔伯彥不知孔家之前發生了�